秋怀慈为首,带着北墨止颜、夕草与拓跋丢丢一干人等离开了斜顿,回到了中州神域故土,待得来到了禹洲地界,大家便分开了。

夕草带着小师弟方富安按照师父秋怀慈给的地址送信去了。

夕草与方富安原本就是斜顿人士,又常年居住在爱居山,回天守母宗就等于是偶尔地走走亲戚,每次在天守待得时间不长,所以,跟奄冲等人感情寡淡除了少数人,一点也不亲近。

夕草与方富安不想去天守母宗接受奄冲等人的管束,她们见师父秋怀慈没有给她们限定上天守的时期,她们待得早早地将信函送到了信主手里,然后,在路上东游西荡好管闲事,行侠仗义,这般的,过了好一段日子,方才抵达母宗总坛天守峰。

奄冲早就收到了秋怀慈的信函,知道夕草与方富安要回天守母宗跟元凤焉学习历练,但是,他在山上提心呆胆地盼了很久,方才见夕草与方富安慢慢吞吞,磨磨蹭蹭地到来了。

夕草与方富安上得天守母宗,拜见了很多天守母宗的长辈,尽到了礼数,然后,向奄冲说明师父派她们前来的意思。

奄冲站在大殿的上首位,双手负背,眉毛下垂,不怒自威,深邃的目光打量着夕草与方富安,犹豫一下,疑惑地问道:

“夕草,你们还没有离开爱居山之时,你师父就已经传讯于我,按照时期推算,你们应该早就到了,为何却等到今日方才回来呀?”

夕草在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嫣然一笑,声音明快地回道:“大师伯,我们这次下山,除了回天守母宗跟您老人家学习本事,就是帮师父投递一些信件,其实,按照送信的路程,我们的确应该早该回到母宗了,但是,因为在有些地方的信主不在家,需要等待,如此这般,自然便耽误了期间,所以,没有按期抵达母宗,真是让您老人家挂念了,担心了啊!”

奄冲见夕草虽然话儿说的客气圆润,但是,说话之时,目光闪烁,眉目含笑,根据他的经验,知道这个师侄性子狡黠,能言善辩,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

唉!夕草与方富安必究不是天守母宗长大的孩子,跟母宗心存隔阂,关系有些疏离,而且,她们又是掌门师弟的徒弟,地位超然,所以,比不得在天守长大的弟子,是可以随便呵斥教训的。

嗯!天守母宗对待夕草这些家伙的态度,还是应该温柔一点,宽容一些,要是对她们太过严厉,让她们心生厌憎,万一日后这些家伙跟天守母宗来个老死不相往来,那天守母宗与掌门师弟在斜顿这一脉的师门关系,有可能便会由此断绝了啊!

奄冲眉目含笑,态度亲民和蔼,向夕草问了爱居山诸人的一些近况,说几句闲话,便离开了。

元凤焉生的端庄美貌,加之,为人热情,而且,又是负责栽培夕草与方富安的监护人,夕草与方富安呆在天守母宗之时,跟元师伯在一起的时间最久,所以,双方相处融洽,关系还算亲睦,可以让夕草与方富安其心稍喜,其心乃定,安心地在天守母宗修仙悟道,打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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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怀慈与北墨止颜、夕草等人分别之后,带着拓跋姐弟,直接去了南海安然山渭流门。

自从月媚儿对云舒儿进行了死谏,保下渭宁之后,渭宁悲痛之余,大彻大悟,顿时放下了与魔门圣教的恩怨,不再与云舒儿有所纠葛,于是,带着儿子渭思过,在安然山收徒授业,平安度日。

这一日。

渭宁正在内院里教授儿子渭思过剑法,突地人影闪烁,身后多出几个人,骤然回头一瞥,见到秋怀慈等人,非常地错愕惊诧,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参拜见礼,将秋怀慈一干人等请到内厅看座敬茶。

秋怀慈向拓跋姐弟介绍渭宁:“嘟嘟、致一、丢丢,你们的娘亲以前是渭流门的弟子,后来方才投入师尊门下的,而这位伯伯乃是你们娘亲母宗的师兄渭师伯,你们还不拜见师伯!”

拓跋姐弟上前便向渭宁行参拜大礼。

渭宁神情专注,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拓跋姐弟,见拓跋姐弟的样貌随父亲拓跋宏的多,像上官怜儿的少,他想起师姐上官怜儿,对方本是他青梅竹马的心爱之人,没想到后来不但遭逢变故,各奔东西,如今连对方的孩子都成年了,真是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世事诡谲,造化弄人啊!

渭宁想起师姐上官怜儿,又是思念,又是羞愧,骤然见到心上人的孩子们,很是难过,因此,瞅着拓跋姐弟,有些失神,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方才连忙上前扶起拓跋姐弟。

渭宁轻轻地拍拍拓跋致一的肩膀,目光慈爱,笑容满面,喃喃地道:“嘿嘿!没想到怜儿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个个长的像她一样好看,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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