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帝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喻清寒,冷声开口问道,“喻清寒,你看到太子这样为你求情,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喻清寒一脸无辜,“圣上,臣女不明白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我看你是明白得很,喻清寒,从前朕以为,喻风秦的死,起码能让你安分守己,没想到你是变本加厉,是朕对你太仁慈,也对你们温家太仁慈,才会惯的你这般无法无天。”明宗帝气极了,说话也不再顾及其他。
喻清寒毫不畏惧,看着明宗帝的眼睛,声音响亮,“圣上,您这话说的,臣女并不认同,温家之所以收留臣女,完全是看在臣女死去的母亲,而臣女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从来没有做过让他们为难之事,圣上现在将矛头指向温家,是不是想来个一网打尽?”
明宗帝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她想她大概是明白了,也有点后悔了,是她太大意,低估了明宗的残忍。
而现在,她不想再忍了,她每退一步,明宗帝就更进一步,以为温家这么多年韬光养晦的隐忍,都是对他的畏惧,可事实上,他们是不过是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罢了。
她第一次觉得外祖父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选择了晏烶离,外祖父没有做错,也没有选错,这件事,明宗帝甚至连一个实际的证据都没有,他就想要对温家一网打尽,这胃口也太大了些。
明宗帝没想到喻清寒竟然如此胆大,当着这么多人反驳他,将他心中所想,宣于众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喻清寒,朕从未想要攀咬温家,倒是你,你现在所言,难道不知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明宗帝眼神凌厉。
喻清寒两手一摊,“圣上想做什么,尽管做就是了,反正臣女如今在这宫里,孤立无援,圣上要做什么臣女都是无法反抗的。”
喻清寒说的这些话,明摆着是讽刺明宗帝,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她,这也算是她变相的贼喊捉贼了。
明宗帝面对喻清寒的伶牙俐齿,是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他更没想到,凌恪竟然也同喻清寒沆瀣一气。
凌恪其实很想让喻清寒别再说下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喻清寒一开口,他就觉得喻清寒说的很有道理,想不出反驳她的话,索性也就任由她说下去。
可是他担忧的是,一旦父皇恼羞成怒,到时候就连他也救不了喻清寒,这才是凌恪最担心的。
……
与此同时的仁景堂,也似乎并不太平,原本今日按照原来的计划,晏烶离是要前往西戎国的,然而奚临君却派人告诉他,喻清寒被林公公带进宫里了。
说来也是巧,昨天他刚把守在喻清寒身边的影卫撤回来,喻清寒就出了这件事,这让晏烶离觉得很后悔,后悔没有及时知道这件事。
如果影卫没有被他撤走,那么林公公根本不可能把她带出温府,不过有一种可能,晏烶离却是没有考虑到的,那就是喻清寒自愿跟林公公去的皇宫。
此时,奚临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冷得仿佛成为一座雕像的晏烶离,小心开口询问,“阿离,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告诉你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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