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进来了,又岂是那般容易就能脱身的?后边侧方两翼,泼剌剌,撞出两队明盔亮甲的张振大军士卒。张飞不认识,但是,和这支军队交过手的人,都会深深的记住这支军队的名字,那,就是“苍狼营”!
中营帐内,一将披挂锦绣,纵青狼哈哈大笑,遥遥呼道:“张飞!白日间饶你一命,尚不珍惜,今夜还敢来偷袭我营,本王早候你多日。”
张飞惊骇欲绝,百忙中偷眼回望去,正是张振!身边只有五十人下,一样的打扮,正是闻名遐迩的“狼神卫”!张振身边一个黑得不能再黑,几乎快要融入到夜色当中,正咧嘴憨笑着,两列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寒光,不是那典韦又会是哪一个!
张振引着五十人冲前来,口中不无嘲讽的道:“乳臭未干,也来学大人劫营?这般勾当,不知本王乃是祖宗么!”
乳臭未干?这张振也太……好象,我张飞的年龄要比他张振大吧,怎么反我成了乳臭未干之人?至于张振劫营之事,下间早已广为流传,可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秋风寒,热血盈。张飞热血冲头。连受张振的嘲讽,他又恼且羞。本来劫营,虽早曾料想到,但计划失败,反被敌人劫杀,也不得不恼。
阎行捻起背长弓,取箭一箭射向远处的张振。虽然,他知道张振军中有下第一神射擅射,但是,想让他持刀前与张振过过招,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即便,他对这箭,根本没有报一丝的希望。
果然,张振军中一支利箭飞出,点在阎行射来的箭支,击落后,张振轻笑一声,不过,笑声中,怎么听,怎么透着一种玩味的意思,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射,那本王就奉陪到底!‘虎护营’、‘连弩营’,自由射击!”
张振的话,仿佛是捅了马蜂窝一般,抑或是阎行这一箭,捅到了马蜂窝,阎行,现就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射什么箭啊!
随着张振的话音落下,虎护营’、‘连弩营’,纷纷放下手中的刀枪,自腰间拿起一架架景致的强弩,短距离内,也不曾有所瞄准,一抬手,弩箭如同过境的蝗虫一般,铺盖地袭来。
一时间,人临死发出的惨叫声,战马中箭的悲嘶声,交织成一团。三千余人,一排排、一片片的倒了下去。
“撤,快撤退!”张飞好战归好战,却也并非热血一来、就不顾后果之人,恨恨地盯了张振一眼,按下怒火,转马向营外驰去。
张飞一马当先,丈般钢矛荡开飞来的弩箭,一溜烟的冲杀了出去。也幸亏张振下达了射箭的命令,如若不然,“苍狼营”的将士阵形列冲锋,枪林密布,别是张飞,即便是战神吕布也不敢一试自己能不能冲杀的出去!
然,其他的将士,却是不曾有张飞的本事,听着身后传来一声声的惨叫悲嘶,心中一阵阵的抽痛。待得张飞冲出了辕门,顺着来路所搭的飞桥逃过壕沟,这才略喘了一口气,忙回头看去,见身后,三千余人,现下,所余者竟然不足三百人!陡然,张飞目光一凝,扭头问向身旁的阎行,急声问道:“阎将军,杨将军何?”
“阎将军,杨将军他……!”张飞不问还好,这一问,铁铮铮的一个汉子,此刻,也不禁滴下了泪水。杨秋,韩遂的麾下,是与阎行关系好的一个,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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