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愿往!”武将席间,走出两员大将,抱拳请命道。

韩遂看去,却正是自己麾下的将领,左边一个,姓阎名行,右边一个,姓杨名秋。韩遂看了看二人,道:“如此,就二位将军了,此行凶险,二位当谨慎心才是!见机行事,如有不成,当速退!”

韩遂知道这二人,久随自己,可靠、勇敢,久经沙场,胆气十足,兼且弓马娴熟。

“主公放心!末将既然请令,就愿往去劫营。并愿立下军令状。若有不成,情愿领受军法!”阎行郎声道。大不了,见机不对,退就是了,能有什么危险?反正,主公早有言先,还不如爽快一点。

“这军令状倒也不必立了,今夜劫营本就是风险颇高,谁也没把握保证定然成功。”韩遂拍拍二饶肩膀,道。当下,拣选军中勇士,挑足三千人。韩遂又把自己的亲兵侍卫,选了十几个骁勇出众的,一并交与二将,护卫左右。又拨了三万兵马,自己带领,准备随后跟。

“父亲,这劫营一事,我也愿前往!”这时,马腾一旁一直不曾话的一个青年突然开口道。

“胡闹,今夜劫营,凶险莫测,刀枪无眼,若是……!”马腾一听,眼睛顿时瞪圆了,此行凶险非常,这万一有个好歹,那我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父亲,‘居家为父子,任事为君臣’,莫这刀枪无眼!即便是那北地郡之凶险又如何?何况,韩世叔也曾了,见机不对,退之即可,有父亲等饶接应,我去又何不可?”

张飞一听心系胡车儿的安危,若不是胡车儿为了救他,哪会被获遭擒?张飞恳切的看着刘备道:“大哥,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

“这……!”刘备语塞想到,是啊,覆巢之下,又岂有完卵!韩遂若败了,我等是独木难支,潼关被破之日,当不为久矣,那时,恐怕……!

“张将军若去,当依荀某一策。”这时,旁边的荀攸,不知道什么开口了,微笑着看了看张飞,点头道。

对于张飞也知道荀攸的大学问,对荀攸,可谓是恭敬有加,言听计从,俨然当其是自己的老师一般。

“莫非荀先生想韩某所布置的不周么?”韩遂本无意去针对一个谋士,不会单单去针对荀攸。只是,此人与自己唱反调不,还……这人,脑袋中究竟想的些什么?

唯有张飞深知荀攸谋略如何,经验之丰。且其深谙《孙子兵法》中的兵法谋己之道。必不会无的放失,有此一,必然有相应的谋略。

张飞大喜问道:“先生但讲无妨,俺老张洗耳恭听!莫非先生此劫营之后,意欲布置后着?”

荀攸笑着转眼看了看张飞,轻笑道:“劫营只是虚招,设计环环相扣,方才映兵法虚虚实实之道,少将军当……!”

“张飞、阎孝马超、杨秋!”

“末将在!”立三千先遣队列前的张飞、阎孝马超、杨秋四人迈步出粒这些人知道,即便是劫营得以成功,他们这三千人,也无几人能生还,完全是抛却了生死一般的存——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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