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凌白呐呐的声着,“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言下之意便是催促月堕快些行事了。
月堕被她这句话的有些惊讶,面色微微诧异,竟是没想到平时句话都轻言轻语的娇娇此时会如此…
凌白悄悄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怯怯,“夫君可是觉得棠娘太过冒犯…”
“怎会,娇娇如何我都是极喜欢的。”他安抚道。
接下来的事就理所当然了。
月堕轻柔的解着凌白的衣衫,眸中映衬出羞怯的沾染镰粉的肤色。
他眼中的神色越发幽深,似乎有些忍不住,绯红潋滟的薄唇轻轻靠近着她的脖颈,味啄了一下。
还未进行下一步,他突然僵住了。
只见一把利刃穿透了他的胸口,直接刺穿了过去。
血色缓缓溢了出来,为这红色的场景又添增了一分亮彩,越发危机而又奢靡。
月堕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眸中的意味很是混沌。
凌白正视他的眼眸,直皱眉。
她没有在其中看到过多的惊讶,反而是解脱,失望这一类的情绪更加明显。
“为什么?”他轻轻问着,竟然是一丝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仿若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凌白低垂了眸子,突然有些不敢看他。
她自己都觉得月堕对她很好,这三年来娇惯着养,她想如何便如何,就算是闹翻了月府他也不过是轻淡的笑着,随后一句任她去罢。
如果不是任务,她其实也没那么想杀他。
可,让他消失是她接触月堕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或许他们都不会相识。
“对不起。”她沉默了片刻道。
她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月堕,人家好好的养她,从未有一丝亏待,可如今却被她给一刀算计了性命。
“呵…”月堕嘲弄着笑了,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绝望。
他轻轻喃喃,眼底的色彩竟然极为可悲,嗓音有些微微颤抖,“果然啊…对你好没有用呢。”
月堕的手拂过凌白的面颊,眼眸中倒映着她的神色,似乎有些欣慰,像是在问又像是在称述事实,“原来,你也会愧疚。”
随后不等凌白回答,他的手便轻轻滑落,跌在了床褥之上。
凌白沉默了很久,将他安放在红色布帛之上,安静的站了一会儿,随后附和一般的回应。
“是啊,我也会愧疚。”
完便再不开口,步伐有些不稳的朝着月落房中去。
因为月府奴仆都在筵席上了,以致于凌白这一路是畅通无阻,穿着极为耀眼的红色嫁衣都没有人拦住她。
脚腕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凌白烦躁的蹙着眉头,她有些不安,于是走变为跑,跑的越发快。
铃铛的响声也就越发的急促。
她推开门,果不其然便见了那个白衣少年。
他背着身站在那,身上的气息莫名的冷冽。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他转过身来,轻轻的问着凌白,“他死了么?”
凌白愣了片刻,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
不过也只是一瞬,反应过来后便低声应道,“嗯。”
月落在她应声的那一刹那,看着凌白的目光变得极为复杂,有些晦涩,又有些意义不明。
他顿了顿,随后平静的道,“既然如此,你随我去个地方罢。”
“去哪?”凌白诧异的问着,眸中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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