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吃的差不多了便在后花园停留了片刻,实在是身体有些疲乏才回到忆尘苑。
刚踏过房门,就看见那熟悉的一抹身影,他正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
凌白也就微微放轻了声音,脚步轻浅的朝着房间走去。
然而,刚与他擦身而过,却不想他竟是直接睁开了眼,嗓音清淡:“去哪了?”
凌白随即顿住了脚步,愣了一下回眸看他,笑道:“还能去哪?自然只能在你的月府了。”
这话似在嘲讽又像是简单的陈述事实。
月堕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又问,“只是这样么。”
凌白一时有些诧异,甚至眸中还沾染上了一抹怀疑的意味。
什么意思?莫不是月堕知道了什么,可这又怎么可能呢,玉朱都不曾知晓她与月落会过面,月堕又从何得知?兴许只是打探罢…
凌白这么想着便也就没将他的疑问放在心上,反而是很随意的回了句,“不然呢,还能怎样。”
她嘲弄的着,“毕竟我又出不去。”
月堕听完便也没在多什么,只是低垂着眸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了微响的声音。
那副清冷却又阴沉的模样十足让凌白有些忌惮。
眸光冷冽了些许也不再理会他,只管自己进房间里去了。
她坐在床前,蹙着眉头思索着要如何对月堕下手,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月堕给了她一种压迫感,类似于棋逢对手,但又更加危险。
凌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她隐隐约约的察觉到,月堕比她之前存在过的任何一个世界接触的人都要变化莫测。
无论是喜怒,还是性格,都让她有些猜不透。
这样的感觉对凌白来并不算好,却又无可奈何。
……
三年后。
这三年对凌白而言着实是个耻辱!
她竟然愣是没有成功。
不知是因何缘故,月堕总是归来的很晚,以致于凌白睡着后他才与她同眠,但当第二凌白睁开眼时却又不见他的踪影。
若不是那熟悉的檀香,她甚至都不会知道她与月堕仍然睡在一张床上。
她曾经也试探性的问过一次,月堕却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句无需她多心便算是交代了。
这又怎么行?
于是凌白也曾去问过月落,然而月落却也是知道的不多,只是思虑了片刻才告诉她,月堕似乎是在准备一件很重要的事。
凌白便也就只能作罢。
于是本想夜间动手的她无从下手,也就去琢磨些歪门邪道。
要知道让凌白动用这些她所不齿的东西是有多难,也能够看出月堕这个人是有多不好对付。
她下毒。
月堕面色冷清的喝着那盏添了剧毒的茶水,神色自若的抬眸看她。
嗓音颇有些无奈,“娇娇,这样的劣性毒药是无法让人瞬间毙命的,若是给了旁人转机,那么死的就是你。”
他擅作主张的叫着凌白的闺名,却又不肯告诉她自己幼时的称呼,属实令人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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