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和小沙弥站在外头,谢沫独自一人进了房间。

瞧着屋内的还有一个道士,谢沫上下打量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施主请坐。”

依言,谢沫坐在一旁的木凳上,正好看到那两人面前的残局。

这道士见谢沫瞧着这残局,开口道:“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死局。”谢沫静默的开口道。

“那姑娘可否解开这棋局?”那道士追问道。

谢沫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一旁的和尚道:“想来主持请我过来,不会是说这棋局的事情吧!”

哪知那和尚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听到这话,谢沫颇觉得有些好笑:“大师,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不懂下棋,你叫我来就为了这棋局,未免太过荒唐了些。”

“施主莫急,你且再看看这棋局。”

瞧得那和善说的如此笃定,谢沫狐疑的看了他二人一眼,可两人都是正襟危坐的看着那棋,当下只能按下心思,也看向那棋局。

“施主,您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管我看出什么来?谢沫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不快道:“看不出来。”

那和尚也不生气,笑着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法照,带施主去厢房里去休息吧。”

见这就完了,谢沫有些摸不着头脑。

倒是在她离开之后,那道士摸了摸自己胡子道:“你真的觉得她可以改变?”

“已经改变了不是?”那和善笑着道:“你看,这棋局,已经开始变换了。”

那道士没有说话,而是道:“之前很多人都试过了。”

“是呀,有的时候人太过聚焦于大的东西,往往会忽略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

“希望如此。”那道士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那小沙弥将谢沫带到院子后,便躬身道:“施主,主持吩咐了,您尽管在这里住着便是,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若是有什么事儿,可以去前边找贫僧。您的马车和狗安排在山下的农户家里。”

“多谢法照师傅。”谢沫双手合揖,微微躬身,随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随口问道:“敢问,法迹和师傅是什么关系?”

“法迹乃是贫僧的师兄。若施主没什么事儿,那贫僧就先告退了。”

“师傅慢走。”

带法照离开后,谢沫和阿月便仔细的打量起这院子。虽然不大,但还算清静干净。且如今正值春季,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倒也瞧着别有一番景致。

阿月一边打量这屋子里的布局,一边问道:“姐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几日。”

“反正也没想好去哪里,住几日,好好想想咱们接下来的去处。”

见谢沫心意已定,阿月点了点头。

一夜好眠,谢沫起来的时候,阿月已经将斋饭端了过来。虽然算不上丰盛,但也搭配适宜。

谢沫在这惠仁寺里住了小半个月后,便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临行的时候,谢沫将一张纸交给了法照,望他交给主持。

看着法照给自己的那张纸,主持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纸递给自己对面的道长道:“她看出来了。”

道长瞧着那上面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皱眉道:“这东西,也就你看得懂。”

“天机不可泄露。”主持笑着道,命法照将那东西销毁后,便起身对那道士道:“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着落,这棋不下也罢,我也该走了。”

那道士听到这话,微微有些泪目,不过终究还是点头道:“我也该到处去走走了。”

第二日,法照进来唤主持的时候,发现惠仁寺主持已经圆寂了。

且说徐彦连夜和小一离开后,便打算去赵寅那里,却不想再路上仍旧是遇到了好几次的伏击,谢沫给的那些药,除了一些上药之外,还要一些防身的药物,等他俩到了赵府,那些药已经全部用完。

赵安在门口发现了两人,立即将二人抬进府里,请了大夫来瞧,更是惊动了御医,赵寅和喜乐郡主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两人虽未成亲,但是相处的不错,因为这事儿,喜乐郡主去求了宣王爷拿牌子去宫里请御医。只是两人的伤太重,而且徐彦之前受的伤并没有好,所以等徐彦醒来后,已经开春了。

徐彦醒来的第一件事就让小二去找谢沫,却不想,等小二到那里的时候,那座医馆早就不在了,据街坊邻居说,那天晚上,这里突然发生了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连带着烧了旁边的好几家。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烧没了。而且发现了两具烧焦的尸体。3800xs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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