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猪一样的队友,也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就怕对手这帮猪,联合起来,威力不比一群老虎小。

再者,我听冬冬讲过一句东北谚语,一猪二熊三老虎,说的是猎人在野外遭遇这三种动物,哪个更危险,并不是说野猪的战斗力最强,而是这东西性格执拗,一旦被激怒,追咬起猎人来,不要命,很难缠……

我背靠一颗夏树坐了会儿,感觉身体已经开始恢复,胸口的弹痕处没那么疼了,便尝试深呼吸,还是不行,不是疼,而是无法做到,应该是肋骨之间的肌肉受到了严重损伤感觉纸蛋是斜着打过去的?,但伤口已经不再渗血,我便叫过来附近一个女生,让她帮我把绷带解开。

“啊?这样不好吧,我可不敢……”女学员唯唯诺诺道。

“这是命令。”我轻笑道。

女学员也笑了,看看四周无人,便帮我解开了上衣,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切开绷带,一圈一圈解开。

我低头看看,原来正面不是两个洞,而是五个洞,靠近腹部那里还有一个,怪不得恢复的这么慢,伤口虽不再流血,但因为纸蛋在体内翻滚,造成了体积不小的空腔,里面的肉还没长好,所以伤口无法愈合,这就是槍伤比刀剑伤要更厉害的地方,外面看是一个小孔,里面却损伤一大片。

“行,没事了,你忙去吧。”我穿上衣服,尝试站了起来,腿上的话,只有左腿肌肉侧面被擦伤了一处,已经复原,可以走路。

我颤颤巍巍地来到河边,弯腰看向水面,头上也裹着不少纱布,跟个木乃伊似得,我慢慢蹲下来,捧起水,洗了洗脸,精神头有所恢复,这水不错,挺甜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大口,刚咽下去,就感觉不对劲,肚子里面,五脏六腑,都被冰的厉害。

“卧槽,你还敢喝水!”凌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的胃漏了,还没长好呢!”

“怪不得……”我皱眉,把第二口水吐了出去,那就再忍忍吧。

食物因为有粘性,可以被胃部吸附住,水就不行了,会直接流出去,当然如果非要喝的话,可以躺着,把胃横过来,应该就没事了,没必要那么做,他们应该是给我打过葡萄糖,并不感觉身体缺水很严重。

“冬冬说,宋晴儿变成了丧尸?怎么回事?”我擦了擦嘴角上的河水,身体虽虚,但脑子并未残,还记得正事。

“不止是宋晴儿,所有……”凌歌放下怀里的一大堆芭蕉叶,斟酌词汇,“所有阵亡的人,都变成了丧尸。”

“被敢染了么?”我皱眉,“那,的人呢?”

埋伏我们的那支军团,大概有100人左右,悉数被歼灭在山洞内外。

“同样,也变成了丧尸,伤者也是如此当然,被敢染过的除外,比如你。”

“纸蛋也有毒?”我眯起眼睛。

凌歌点头:“这也是为什么,你恢复的会比往日更慢一些。”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是伤的太重呢。

“有的最新消息么?”我又问。

凌歌摇头:“暂时没有,但那些尸变了的,带着咱们阵亡的女生,以及其他一些附近汇聚起来的丧尸,正在后面追赶我们,我让那个女主播在后面断后,咱们是乘车,速度比较快,今晚它们应该不会追上来。”

“能找到咱们的轨迹,甩不掉的那种?”我问,常规来讲,我们有速度优势,随便换个前进路线,就会把它们甩掉才对,又不是只有一条路。

“我怀疑,有人在指引它们,暂不清楚原因,但它们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点毋庸置疑。”

凌歌掌握的信息,肯定是最为全面的了,她没继续说,估计也没什么新的消息。

“你搞这么多芭蕉叶来干嘛?”我问地上,都是很大的叶子。

“取暖,从后半夜开始,天气会变的很凉。”凌歌说,她会看天气,虽然有时不太准。

“今天几号?”

“11月12日。”

我点点头,难熬的冬天,就要来了。

“我去忙了,你可以随便走走,但别动真气。”凌歌捡起了那些芭蕉叶,是不是要缝成被子?

我沿着河边溜达,刚才喝水的时候,手的直觉告诉我,河水温度已经降到了十摄氏度以下,气温应也如是,要不要尝试往南走呢?南边暖和些。

往南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乘坐列车,纵观五湖四海的几条主要铁路线,都能充分利用上,而且铁路沿线,相对而言都是比较安全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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