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一变,忽地坐了起来,喝道:“大胆,明珠,你敢教训朕?”明珠道:“不敢,臣只是说几句肺腑之言,为万岁解忧。”
“朕有何忧?倒是你扰了朕的兴致,该当何罪?”
“万岁,臣是为大汉江山着想啊。”
赵忠怒道:“曹大人,如果你真是为了大汉江山着想,就不该惹万岁生气,万岁只有高了兴,大汉江山才会万万年。”明珠怒道:“狗奴才,你不但不为大汉江山分忧,还让万岁沉迷于玩乐而不忠劝,居心何在?”
赵忠吓得扑通一下,朝皇上跪倒,道:“奴才一片忠心,请万岁做主啊。”皇上道:“赵常侍,朕知道你的好处,起来吧。”说罢,皇上瞥一眼明珠,淡淡地道:“曹大人,张常侍乃朕父、赵常侍乃朕母,朕爱他们如同至亲,从不曾高声,你如此呵斥于他,岂非不把朕放在眼里,该当何罪?”明珠大惊,他原以为皇上年少,不得不依靠曾祖父、王弗等几位权宦主持朝政,现在看来,皇上根本就不想理政。
何进一听忙道:“万岁,曹大人风尘仆仆,在外多日,毕竟为朝廷带来了好的消息,虽然他言语之中冒犯了赵常侍,念他有功在身,就别惩罚了。”何进乃皇上的舅子,皇上一直宠爱何贵人,因此,对何进还是颇给面子的,听他一说,火气消了大半,道:“好吧,曹大人,你功过两消,下去吧。”明珠张嘴欲言,被何进推了出来。
何进带着明珠来到回头笑酒楼之上,两人边饮边聊。明珠心中颇多的不快,只好拿酒来发泄。对他来说,酒是第二生命。
明珠和何进一直喝到深夜,明珠醉了,而何进还很清醒。何进望着面前的少年,他觉得明珠很傻,世上有许多事是认真不得的,尤其是给皇上办事。要说的话,要做的事,不是该不该说,该不该做,而是皇上愿不愿你说,愿不愿意你去做。
这些话,作为朋友,何进给明珠说了不下二十遍。但是,何进看出来了,他的话一点都没打动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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