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未曾透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在傅西沉吐出来的那几个字眼时,他面上神情微变了几分。
能拿到消息,再扒清他的身份,对于京城傅公子而言实在是跟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但这耗时委实太短了,他以为最起码要在明天才能知道他的身份信息。
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要想在傅西沉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南绾属实有些困难。
温白漂亮妖冶的五官上没了笑意,这一认知多少令他心底浮出燥意来。
几人皆是心怀鬼胎。
一顿晚餐自然也是用的不安生。
最终在以南绾清冷的嗓音下结束了,她面不改色伸手扯了扯傅西沉的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ldqu;我吃饱了,想回去了。&rdqu;
末了,又抱歉的笑了下,对宴栩道,&ldqu;今天打扰你们用餐了,等日后我空下来再请你们吃饭。&rdqu;
宴栩即便被傅西沉刺激的狠了,但到底在巴黎上流圈也是数一数二的权贵,那点阴鹜也跟着心情平复了下去,随后风流多情的笑笑,&ldqu;好啊,我等你,多久都等。&rdqu;
这话歧义挺多,而且入耳也不怎么中听。
譬如在听闻这一话时,南绾明显感到周身的温度降了几分,腰肢上的力道紧了紧,以及从傅西沉喉骨里震出来的低长笑声。
似嘲讽又似冰渣冷凉的意味。
此地不宜久留。
南绾深刻意识到。
她窝在傅西沉的怀里就往餐厅外走,几步开外,正当两人快消失在宴栩视线里时,他的略微欠揍又挑衅的懒散嗓音缓缓传来。
&ldqu;宝贝,你今天身上的香水味没有你在巴黎用的我送你的那款香。&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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