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宴栩嗓音落的那一瞬间,南绾纤细腰肢上的指节便扣紧了下去,指尖碾轧的力道格外重,大衣被接连带出了几道褶皱出来。

傅西沉眉目席卷着阴冷,精致俊秀的下颚线好似黏着能滴出水的阴鹜,南绾红唇轻褶想要说些什么,半个字音刚溢出唇齿间,整个人几乎被拦腰横抱进一旁暗格。

一团漆黑遮住了南绾的眼眸,那点明明灭灭的光晕几乎构成不了任何照明度,立时少女整个身子僵硬住。

她止不住的往男人怀里缩,呼吸渐重,这个时候所有的感官都失灵,汨汨恐惧感抓的人头皮发麻。

黑暗中,傅西沉眼眸微眯,即便能视度极低,但指尖依旧是在一片漆黑中精准攫住了南绾的下巴。

没有任何预兆的,一记滚烫炙热的深吻落了下来,与其说是深吻,倒不如说是蛮横霸道的激吻。

带着点儿折磨人的狠戾意味,又复他们二人亲热时素来的温柔,因此男人薄唇碾过南绾红唇时,半是发了狠的劲又半是令少女臣服于他的缱绻。

南绾在这种环境下大脑其实一直处于高压下,可躲在傅西沉怀里闻着他身上一贯的eres香水味竟然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唇瓣被磨的涩疼,她蹙眉哼唧了一声。

到底是舍不得她难受,这一声极低代表着抗议的嘤咛声一出,傅西沉的动作就堪堪顿住,单手掌握着南绾纤细的腰肢,薄唇似有似无的贴合着她的。

隔了一两晌,才低哑开口,&ldqu;生我气吃我醋骂我打我闹我都可以,你想怎么作就怎么作,我也乐的哄你,但是用这种陪其余男人吃饭的方式惹我生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确会动怒会生气。&rdqu;

宴栩这个人肆意惯了,最是擅长用一两句话惹人发怒,南绾面对他也是头疼的很,但是又没辙。

南绾轻咬了几下唇瓣,嗓音染着点儿娇懒的意味,&ldqu;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喜欢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傅西沉,我跟他只是朋友,当年我在巴黎跳舞时,他照顾了我很多,这是他第一次来京城,我不可能不见他的。&rdqu;

&ldqu;嗯。&rdqu;

他如此简便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这一声意味着,他不过问,不插手调查她在巴黎的那些过往,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少女挑眉,显然是对此有些不可置信,&ldqu;你就这么相信了?&rdqu;

音节落的瞬间,傅西沉的薄唇又吻了上去,好似无心去回答上一个问题,热衷于若即若离的轻柔与撩拨,技巧高超精湛,如若这里亮如白昼,定能将男人脸庞上的万种冶丽蛊惑意味扫的一清二楚,只是可惜了。

直至南绾的喘息声变得益发重,他才大发善心收了那派多情架势,掌握在少女腰肢上的指骨松开往前移了几分撑在墙面上,将她整个抵在自己怀里,最后俯首下去,慵懒而又俊美的面庞蹭在南绾颈窝里。

哑声开腔,&ldqu;我说了,以后你做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不会再打着爱你的名号伤害你。你出车祸那种事情再来一次,我怕真的要见血才能罢休。&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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