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凌豫又不见了身影,不知去了那个角落,但身为楚莫泽影卫一直在他身旁。

楚莫泽其实心里明白温依的事多多少少都和自己有牵连,很可能就是被禁足。但看白芷月那么担心温依,他到担心起白芷月了。不如让凌豫去瞧瞧,回来也好告知她,让她安心。

夜晚,月薄云稀

凌豫使得一身好轻功,悄无声息越过皇宫的守卫,翻到颐姩宫内一棵树上隐藏自己,正好通过禁闭的窗子看到温依和身边宫女的身影。

宫内的温依看外面已经漆黑吩咐道:“柳儿,把我身后的窗子打开”

柳儿不忍道:“公主,这几天虽渐有暖意,但夜晚还是寒风刺骨。已经连续好几日开窗子到深夜了,您还一直坐在窗户前,奴婢把你身体吃不消。”

“本宫自有分寸”

柳儿知道公主的性子,没有再多说,按照吩咐把窗子打开,顿时就有一阵寒风吹来。给公主披了一个斗篷,再把火盆拿近些就向往常一样下去了。

远处,凌豫没想到她开窗,万一病了怎么办,转念一想,她是公主,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关心。

凌豫看她坐在铜镜前梳妆,以前她都是和主子在一起,还没这样单独看着她,满眼视线里只有她的身影。

只是一个身影就让凌豫心里堵得慌,好想仔细端详她的容貌,与她说说话,心里像一块石头压抑着,满心都是不可得,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怎么还会记得,多久一起的事了。

温依仔细盯着铜镜的每一处,直到左下角出现一道黑影,心里窃喜,终于等到你,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接着右手支撑着脸庞,生怕自己挡到他,想看的再清楚些。这样两人互相看着彼此,一个看着背影,一个看着铜镜里的黑影。算不算相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凌豫离开,温依看着铜镜里黑影消失后左手抬起,轻轻用拇指抚摸着之前他在铜镜里的地方,嘴角笑着,眼睛泛出泪光,快了,很快我就能站在你面前。

凌豫回到芸莱院,楚莫泽已经歇下来,他也回到之前楚莫泽口中都是杂物的房间休息。

凌豫与其说是楚莫泽的影卫,不如说是来协助他的,他人从小一起习武,先不提楚莫泽自己的能力可以一个人应付,再说在他们看来南召比在西陵安全多了,至少没有为了那个皇位时刻把自己险境,在南召只要没人找麻烦能安生很久。

第二日清晨,凌豫趁白芷月不在向楚莫泽禀报昨晚夜探情况。

“属下见酉时颐姩宫门就关闭,公主应该是被禁足,虽不能随处走动,但属下觉得公主过的也是悠闲自在”

意料之中的结果,楚莫泽并不在意,另外一件让他担忧,说道:“母妃连续两个月都没传来消息,你今日便启程回躺西陵,务必要见到母妃”

“属下遵命”

凌豫领命,除了随身的一把长剑,身上只带些银子便上路了。

晚膳时

楚莫泽主动谈起:“我打听了,温依不过是被禁足,顶多一两个月就能出来”

本来闷闷不乐的白芷月,心中一展追问道:“真的,那她最近过的如何,一半被禁足都是失宠了,日子过的很难的,会不会被欺负”

“她是一朝公主,不是后宫妃子,说不定禁足反而让她过的更自在,几个月不用守宫中复杂繁琐的规矩”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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