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同邱覃顺路叫上了霍蝉,一路到祝东风的院子,在门口正巧遇到了封天封海两兄弟。

四人正好一起进了门,果然见赵幼莼和祝东风正说着什么,见他们进来,祝东风笑道“来的这么齐,就差况小将军了。”

封天道“殷无兄弟去请了。”

赵幼莼狐疑的看了封天一眼。

殷无是行龙卫的人,林陌不知道他去哪了,霍蝉邱覃不知道他去哪了,封天知道的倒是清楚。

正当时,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况某失礼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极高的男子进了门,皮肤呈古铜色,头发束成冠,眉宇间尽是爽朗之气,身穿一件藏蓝色曳撒,脚踩黑靴,几步就走到祝东风床前,拱了拱手道“况原在此见过祝大人了。”

‘祝春风’道“久仰况小将军大名,快请坐,诸位且入座吧。”

他们说话间封天封海已经搬来了椅子,一行人各自入座。

祝东风刚想下床坐到椅子上,被赵幼莼一把按在床上,道“祝大人这个右手啊,它实在动不得,祝大人靠在床上也是一样的,莫乱动了。”

祝东风知道赵幼莼实在报复他刚才诓她喂他喝粥的事,只好笑了笑,仍旧坐在床上,笑道“人在屋檐下,只好唯命是从了,祝某失礼。”

况原道“我刚到这里便被一堆政令缠住了,早该来看看祝大人的,况某以茶代酒,全当谢罪了。”说罢端起手边的茶喝尽了。

祝东风知道况原是赵幼莼闺阁密友的夫君,加上他为人爽快利落,只觉得他是个可交之人,道“难得结识况小将军这样爽快的人,可惜祝某身上有伤,否则,当浮一大白。”

“说到政令,”赵幼莼道“我昨夜派人连夜去了瑞安城,给你请了个帮手过来。”

况原一听终于有人能替他看那些啰里啰嗦的东西,立刻看向赵幼莼,静静地等着下文。

祝东风已然意会,问道“方有年?”

赵幼莼点点头,和况原解释道“方有年,是瑞安县城县令,是个很有才干的人,算算日子他也快要回京述职了,我将人请来,帮你查看政令,术业有专攻,他擅长这个,总比你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好。”

况原道“此人可信?”

赵幼莼点点头,道“我早就查过他的底细了,是个纯臣,倒是可信的。”

况原点点头,只觉得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被移开了一般,松了口气。

赵幼莼继续道“郭士充怎么样了?”

邱覃是守着内院的,这些问题他最清楚不过,道“郭大人身上新伤旧伤交错,伤的委实不轻,现在还下不了床,我派了两个咱们的人看着他,替他上药,那药里有大量安眠药,不会破坏本来的药性,只能让他时时困倦,浑身无力,现在在睡着呢。”

赵幼莼点点头,道“下午我去看看他,今天中午就不用安眠药了。”见邱覃点点头,才道“冯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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