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艳和沈牧碰杯,然后各自抿了一口酒,她用手撑着脸颊,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沈牧,有点醉,整个人仿佛放松了下来,慵懒中带着迷饶风情。
“沈哥,秦霄他会轻功,肯定也有内力,是哪个家族的功夫,你知不知道?”
沈牧又抿了一口红酒,摇摇头。
“这子,心机深沉的很,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就连沈星云也没察觉他有内功,更何况是轻功。”
白明艳心里又是一沉,连沈星云也看不出,那内力得多高啊?
“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牧停住喝酒的动作,好看的眉眼,轻轻一皱。
“你不知道?”
他虽然没有问过秦霄,但是他敢肯定,秦霄性格大变,绝对和他面前这个女人有关。
白明艳茫然,她应该知道?自打她离开市,这么多年,她盼着他能出现在她面前,但是无论她有多想他,他就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头两年,她经常在半夜无人时刻失眠落泪。
她其实很不自信的,也怕自己自作多情,所以一直压抑着对他的感情,也不敢去找他,怕害了他,所以只能利用工作,让自己一刻也闲不下来。
这样才能忘记他。
沈牧抬手又给她额头一个爆栗子,白明艳轻呼,这次真的有点痛,没等沈牧话,她就动作迅速的抓了一把台上的花生朝他扔过去。
“沈牧,都别敲我的头,这次看我怎么样好好收拾你!”
白明艳看到什么,就扔什么,顿时两人你扔我躲,或者我扔你躲的,玩性被勾起,两人玩起了花生扔躲战。
因为清吧很幽静,他们俩饶玩闹,动静很大,引得很多人纷纷看了过来。
他们的眼中有人带有不屑的,有鄙视的,有觉得被打扰到的,甚至于有爱慕的……
陈景润,他安静的坐在吧台的左手边,一个人,白明艳进来的时候,他没有去看一眼,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自从得知白明艳和欧阳清河订婚,并一起到国外求学的时候,他的心就死了,都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看到女人,总是想从她们身上找出相似她的地方。
这时,后方的卡座上响起一女一男的追逐打闹声,陈景润狠狠的皱起眉头。
不是这里很安静的吗?
他一口喝完剩下的酒,转身想走,抬头望了一眼打闹的两个人。
陈景润揉了揉眼睛,又睁开眼睛,又看,这次看清了。
真的是她!
他快步来到白明艳面前,眼睛里的欢喜快溢了出来,话的声音带有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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