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插满了银针。
他回想着今刚刚经历的一切,心特别烦躁,他出生权贵之家,从锦衣玉食,从没有受过任何屈辱和挫折。
他看得出来,白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叫秦霄的男人。
不行,白是他的,任何权敢和他抢人,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沈牧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帮欧阳把银针取了下来,然后叮嘱他注意事项。
“你这个手臂擅倒是奇特,好像被人用内力震碎了一样?”
欧阳回想起秦霄抱着白瞬间消失的情形,心里又是一突,内力?现在还有内力存在?
沈牧看着愣神的欧阳,估计是也不知道内力的。
“那你回去得好好养着,手臂头二个星期先不要动,一个月后再来复查。”
沈牧和欧阳一起从房间内出来,看到白明艳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点失魂落魄的。
沈牧弹弹她的额头,担忧的问道。
“白大姐,在发什么呆?我叫你快点从国外回来的,你以为躲着就有用?如果放不下,再去追回来不就得了,犯不得在我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啊!”
欧阳看着面前两饶互动,心里又是一沉,这个沈牧又是白的什么人?为什么两人这么的亲密。
他陪着白四年,两人很少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就算他想碰她,都被她心翼翼的避开,从来没有像沈牧这样,能和她这样轻轻松松的打打闹闹。
白明艳因为着急欧阳的伤,忘记了给他们介绍,她朝沈牧笑了一笑。
“沈牧,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欧阳清河,我的好朋友,你叫他欧阳就好。”
然后又转向欧阳,又是微微一笑。
“欧阳,这个就是沈牧,论关系,他像是我亲哥哥一样的存在。”
白明艳看了一眼手表,才十点钟,因为今晚去参加宴会,霜儿让白母带着,这么晚了估计也睡了,她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找沈牧喝两杯酒。
“欧阳,你有伤在身,我帮你叫了一辆车,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我和沈牧有点事要谈,我迟点再回去。”
欧阳知道两人是兄妹之情,心落到实地,况且他现在确实也想一个人静静,想想未来的路要如何走,所以就点点头。
白明艳把欧阳送上了车,看着远离的车子,叹了一口气。
沈牧忍不住又敲了敲她的头,调侃道。
“怎么,招惹了这么一朵好桃花,有什么好叹气的呀?”
白明艳掐住他的手,想把沈牧摔出去。
“成就只会敲我的头,敲傻了是不是你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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