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期,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要做的事情?我虽然可能帮不了你,但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不过我的脑子也不好用,应该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吧,算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讲过吧。”

“我没有你说的那种麻烦。”

他也只能如此,有些事情注定无法说出口。

“萝仔说你昨天一整天就吃了一个橘子,而且还在自责?”

许期捏紧了方向盘,赶着黄灯过去了。

但人似乎还留在远处,被灵秋刚刚的那句话所困扰着,精神恍惚。

“你不说话是吧?你不讲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许期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

灵秋豁然开朗,“我就说肯定是萝仔骗我的,他说的那个根本就不可能是你。”

“那你觉得我会做些什么?”她果然不了解他。

这个问题把灵秋问住了,纠结了一会儿,回了三个字:“不知道,但萝仔说的那些事情你绝对不可能做。”

绝对不可能?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

“如果是时桀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灵秋最怕许期在她面前提起时桀,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场景,是好的还是坏的,时桀就是横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阿桀阿桀会整天陪着我,胡子都不刮的那种,应该还会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唤我醒来。”

“在你眼里,他比我像个人。”他看见她提起时桀时,那眼睛流露的柔光。

许期如此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讲的灵秋脑子里稀里糊涂的。

“像个人?许期你做个人吧,你们俩明明都是人,哪有谁更像人的说法?”

“所以我不是人。”

“那你不是人,你是狗吗?狗如果能活到你这么大,那得是一个千年老妖吧。”

“……”许期停车凝视着灵秋。

灵秋被看的心虚,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讲的那些话,她只是调侃的话语,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是许期这个人开不起玩笑

“我错了,我是千年老妖怪,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叔叔的手术定在年后半个月左右,这次你回去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这应该是这段时间是他们第一次把分开的话题拿到明面上来讲,而且开口的还是灵秋。

“谁知道呢,谁知道我会不会突然喜欢上这个城市。”

“喜欢上了吗?”

灵秋伸出手指比了一下,她说:“很遗憾,还差一点点。”

“差什么?”

“一个想让我留在市的人,男女都好。”

“还没出现吗?”

灵秋叹气,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差不多吧。”

“出现了?”

“不知道。”

“小丫头,你在逗我?”

灵秋抓过旁边的帽子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细心整理,面上平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逗你又不好玩,因为我几年前在你这里吃亏了,所以我现在挑男人就格外仔细,再来一个像你一样无情无义之人,我就该英年早逝了。”

灵秋在家躺了两天,许期便在家陪了两天,这两天对于灵秋来讲有些煎熬,因为这个人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就连他开视频会议都要把她抱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这两天灵秋几乎没坐过轮椅,除了床之外就是沙发,身边还有一个叫许期的。

去做康复治疗那天她终于离开了许期的视线,灵秋竟然觉得她讨厌的这个地方突然变得可爱起来了。

治疗结束,身体和精神受挫之后再看见他,灵秋由衷的觉得还是待在许期身边她才舒心,才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才有安全感。

距离离开市还有十天,灵秋在日历上默默的划掉了一天,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现在格外珍惜和许期在一起的时间。

今天许期去参加婚礼,灵秋等到深夜终于等到了许期,她将日历藏了起来,转动轮椅奔向来人。

“新娘子漂亮吗?肯定特别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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