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番来北秦,是为了......”青衣女子谨慎问道。

红衣公子正把玩着手中的紫灵,听见这句话时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对了!我就说,怎么好似忘记了一件事情呢。”他笑着将手里花了五万两白银买的紫灵递给了青衣女子。

“阿婧,帮我一个忙......”

太尉府门前。

“姑娘!”

南月正抬脚进入府内,忽然听见一声呼唤,侧身回望,一位身姿娉婷,面覆黑纱的青衣女子站在府门外,与她不过堪堪十步之遥。

南月想起来了,走出拍买行时曾看见这位女子跟着一位红衣男子,似乎是他的侍婢。

“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南月顺着台阶到了青衣女子面前,礼貌地问道。

“唤我阿婧就好,我家公子嘱托我,将此物赠与姑娘。不到房间不可打开。”

说着,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她身旁的阿念。

南月却是突然捕捉到一丝不对劲,连声道:“姑娘,可否告诉我,是哪个婧?”

“因我大哥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靖字,如此才好奇。”说完还觉得不妥,南月补充道。

阿婧倒是不怎么在意,回道:“女字旁的那个婧。如此说来,太尉府总共就两位姑娘,二小姐外出游学去了,那姑娘便是太尉府的三小姐了。”

南月越看阿靖的眼睛越熟悉,却又说不上哪里熟悉,便接着道:“确是。阿婧姑娘,我知此举冒昧,但不知可否摘下面纱,容我看看容貌。”

闻声,原本眉眼弯弯的阿婧收起了笑容,纤弱的手摸上了右脸,低着头道:“南月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早年脸上受了伤,怕吓到姑娘了,所以以面纱覆面......实在摘不得。”

南月赶忙道:“原是我唐突了,还望阿婧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阿婧安静地颔首,随后便要告辞了:“三小姐既已收到了主公的赠礼,那我便也告辞了。”

说完,步履匆匆,青色身影隐没在街角,只留下暗香一缕。

“小姐,这位阿婧姑娘我怎么看着一脸熟悉。”阿念摸不着头脑。

南月收回了目光,对着阿念轻声道:“不知......我们回府吧,母亲还等着我们呢。”

说完,两人匆匆进了府内。

南枝院。

昏暗的房间里弥散着浓郁的中药味,让人闻了有些眩晕,珠帘外传来门的吱呀声,随后,久违的日光钻进了房间,带来一室明亮,也让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的妇人睁了眼。

“白芷啊,是,是谁来了?”夫人眼前一片迷糊不清,只好询问身旁候着的婢女。

“回大夫人,是三小姐。”白芷看向正掀开珠帘踏着莲步过来的南月,对着病榻上的夫人轻轻道。

南月赶紧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捏着大夫人的手,“母亲,是我。”

大夫人似是意识不清了,语气虚弱的问道:“是,是二小姐吗?雪儿,是雪儿吗?”

白芷本想出声,南月示意她噤声,随后柔柔地对大夫人道:“母亲,是我,雪儿回来了。”

大夫人听到这里,手颤抖地将她握的更紧了,声音有些哽咽道:

“雪儿,真的是你......母亲想你了,你这孩子,一年才一封信,母亲读了又读,不舍得放下。”

“当年是母亲错了,若是我能出声护着卫家那孩子一点,也不至于你我母女俩感情如此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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