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低着头，沉默良久。
“有什么办法么？”凤梧盯着陆砚的脸。
陆砚将脑袋偏向一边：“我听他们说，神物可以救我。”
凤梧又沉默了，她伸出手揉了揉陆砚的脑袋。“别想这件事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凤梧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堆精巧新奇的小玩意，一个一个介绍给陆砚。
“我这次出去见到了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叫酒虫，是一条红色的肉虫子。只要你把这酒虫放到一碗白水里，这水也能变成老酒。我喝过一碗，滋味没的说。”
“凤梧，我真羡慕你，云游四海，无拘无束。”
“其实……”凤梧紧紧盯着陆砚。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凤梧摇摇头。
“这么久不见我你也没给我准备点什么？”
“有。”陆砚点了点头，耳尖通红。“我给你做了首曲子。”
“那你现在能弹给我听吗？”凤梧一脸期待。
陆砚点了点头，弹起了古琴，曲调刚开始压抑忧伤，后来欢快流畅，婉转悠扬。
“我很喜欢，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十九。”
“听起来真随便。”凤梧撇撇嘴。
一点也不随便，因为这是我们初遇的日子。陆砚在心里回答。
“凤梧，你能靠过来点吗。让我靠一会。”陆砚扯了扯凤梧的衣袖。
凤梧靠过去，大方地让了一个肩膀。
陆砚靠在肩膀上，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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