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个一天,他传递给她的信息,感觉她是他很重要的人。
他让厨房多准备饭菜,说要让大家庆祝他们领证,而先前在医院,他与老夫人据理力争,好像也是很喜欢她的样子。
他出口的这句话,犹如一根棒子,敲在了她脑门,敲醒了她沉睡的意识。
是呵,费南城是谁,市商界出了名的诡橘多变,老谋深算,睿智稳重,那么多的老狐狸,全心心悦诚服,个个俯首称臣。
这么一个睿智成成熟的男人,她又怎么看得穿,看得透。
连电话都不要她接,谈什么喜欢。
费南城不再理她,着装完毕,拿了些资进入了隔壁那间小书房,然后,整个下午一直呆在里面,是批阅文件,还是在看书,诸安心不知道,也不想去过问。
她倒在床上午休了半个小时,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隔壁小书房的门仍然闭合着。
书房门口,搁置了两盆吊兰,兰花叶子干干的,不知道是喻妈忘记照顾,还是天气大了原因,她去浴室接了桶水,拿来个瓢,舀了些水浇在了吊兰上。
有了活水的滋润,叶子渐渐鲜亮有劲起来。
一点左右,费南城开门出来,见她坐在角落里看,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先前那件,长眉轻拧,拿了起电话,拨通一个号,“为少奶奶拿身干净的衣物过来。”
他的说话声让诸安心从痴迷的里抬起了头,“要去哪儿?”
“民政局。”
他回答的声音淡漠如水,脸色也是平静无波,完全探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雪白玉莹指尖紧紧握住书的边缘,因为一个电话,他脸就拉那么长,不过就是昨晚睡了一夜,就想对她负责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大可不必。
她诸安心又不会赖着他。
本不想说,可是,她觉得自己不说不行,然后,就说了,“我们彼此没有爱意,所以,领证的事,还是算了。”
闻言,费南城停止了手上着衣的动作,缓缓回过头,扫向女人的眼神无比犀利,“为什么?”
上午不还好好的。
都说好了,女人的变卦让费南城很难接受。
为什么?
这个问题扔给她,显然有些滑稽。
诸安心冲他笑了笑,露出可爱的小米牙,“费先生,我说过了,我们心中彼此没有爱,不要因为承颐,或者昨晚的事,做这些事。”
“谁说是因为昨晚的事,或者是为了承颐?”
“那为什么?”
她问得小心冀冀,而他到哑然了。
是呵,男女之间领证结婚,是得给对方一个恰当充分的理由。
不然,两人怎么走到一起。
费南城点了根烟,心情有些烦躁,香烟的味道,能让他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归于平静。
“你不想给我结婚?”
他问得唐突,而她笑着反问,“你说呢?”
“诸安心,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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