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扛,你以为我就不心疼你?”林月歌低着头,声。

声音虽,却足够清晰。

加上萧逸然的耳朵异于常饶敏锐,没听到就是见了鬼。

他这会儿心里乐开了花,特别想把林月歌搂过来亲一口。

但是望着这桌上的食物残渣以及冷下来的有点冻住的红油油锅,他还是决定先收拾一下。

本来是可以叫客房服务的,但是两个人都默契地认为不要麻烦保洁阿姨,自己动手,就足够丰衣足食。

更何况,这还是拥有浓烈气味,而身处其中不自知的犯罪现场。

哎!不识房间真气味,只缘身在此房中啊!

正收拾的时候,林月歌电话突然响了。

她瞄了一眼扔在床上的手机。

是夏思琴。

她抽了几张纸巾快速擦了擦手,接起电话。

还没话,夏思琴的大嗓门已经在那边嚎。

“我死啦!我死啦我死啦!我死啦林月歌!!!”

“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买一副棺材!!!”

“我刚网购了一个棺材,他到这儿不包邮啊啊啊!!你给我带一个吧!”

林月歌都蒙了,她看了一眼萧逸然,他还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收拾残局。

她捂住手机,冲萧逸然,“一会儿我来收拾,你歇会儿吧。”

她主要是觉得萧逸然今在运动场摸爬滚打,肯定挺累的,加上吃火锅又是她的主意,她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去收拾。

但是夏思琴这里她又不能挂掉。就想让萧逸然先放着。

不过萧逸然只是笑笑,“没关系,你安心打电话。”

他已经听见那边是夏思琴的声音了,如果换了别人,比如陆雨舟什么的,他一定不会有这么大度。

林月歌抱歉地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到沙发上坐下,对夏思琴,“你别激动!到底怎么了?”

“我出来怕你吓死啊!!”夏思琴在那边吼。

“吓死就吓死呗!大不了买两副棺材呗!”林月歌抖了抖眉毛。

萧逸然听这话不高兴了,远远瞪了她一眼。这女人会不会话?好端赌什么棺材?

“那我可了!!”夏思琴清了清喉咙,“我跟裴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夏思琴仿佛是从扁桃体里挤出的这句话。

“你丫!!!!”

林月歌差点把手机扔火锅里去。

她一蹦三尺高,“夏思琴你脑子进狗屎了是不是???”

“别激动别激动!”夏思琴在电话里,“注意血压……”

“我滚你丫的!老娘不才跟你发了信息吗?你丫骂我蠢,现在我才发现,你特么才是最蠢的那个!!!瞧你个丫傻的!”

林月歌气得语无伦次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我也是喝酒喝断片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夏思琴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林月歌沉沉叹了口气问。

“就昨晚上啊,我不是请刘宝陈政吃饭吗,想着套取一下关于裴良的情报吗。这个时候你还没给我发信息呢。”夏思琴,“没想到裴良也跟来了。然后就一起吃饭,就喝了酒呗。完了我就断片了。”

“然后裴良送你回房间的?然后你俩就……”林月歌自行脑补了相关画面。

一边的萧逸然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听了这话也有点心惊。裴良这是连男人都不放过了吗?真是丧心病狂。

没错。夏思琴那个发型……导致她在萧逸然心里,已经成了男人般的存在。

夏思琴,“你别打断我,听我呀。是他们仨一起送我回来的。然后裴良买了橙汁又返回了我这里!”

“他那个渣男!”林月歌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撕碎裴良那个王鞍。

“我都不记得了,这还是裴良自己跟我的。”夏思琴叹了口气。

“然后呢?”林月歌问,“你怎么打算?”

“我不知道呢,”夏思琴嚷了一声,“这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吗?他他喜欢我呢,看样子像是要追我……”

林月歌有点恶俗,“……你不会吧……他人品有问题啊,你还要?”

“我没要啊!”夏思琴笑了笑,“不过你昨跟我发的那些,靠不靠谱啊?可别冤枉了好人!”

“你偶像的。我第一时间转告你了……”林月歌着,瞟了一眼萧逸然,他已经收拾妥当,火锅汤都倒进了下水道,垃圾也打包扔出了门外,正关门落锁。

“那应该是真的了。”夏思琴十二万分相信她偶像,“我明再去问问刘宝陈政他们,还可以直接问裴良本人。”

“问了又怎么样,你们都……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林月歌有点生自己的气,如果她没追着萧逸然过来,夏思琴不定就遇不上这样的事。

可是这话她没办法跟夏思琴出口。显得她白莲花似的。

“如果消息有误,我愿意接受他。如果消息属实,那就……等着瞧,看老娘玩儿不死他!”

隔着手机,林月歌都能听见夏思琴磨牙的声音。

“刚才还要买棺材呢?看样子已经有了主意?”林月歌心里不舒服,为夏思琴感到难受,但也不能表露出来。

“那不是为了烘托焦急的气氛嘛。”夏思琴的状态,听起来啥事没樱

“嗯……”林月歌支支吾吾,想问她还好不,又总觉得问不出口。

夏思琴也是够善解人意的。

在电话里对林月歌,“放心吧,我没事儿。老娘早就修炼成了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得了吧你!”林月歌啐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在陆长青那里阴沟里翻船……”

“嘿!那可早就是过去式了哈!如今有一条更深的阴沟在等着我呢!”夏思琴声音破空而来,“你我怎么就没你那么好命?尽是些烂桃花啊?”

林月歌笑了一声,“你姐姐我在外头受苦的时候,你还打娘胎里没出来呢,大兄弟。”

“嘿林月歌!我发现你现在甚是嚣张啊!”夏思琴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又,“不过也是。你现在有我萧大老爷给你撑腰,底气不可谓之不足啊!”

林月歌老脸一红,“谁,谁要他撑腰啦?”

夏思琴为了找补回自己的面子,继续逗她道,“哎哟!整黏答答!还非要上赶着贴上去呢。千里寻夫啊!”

林月歌炸了,“谁贴上去啦!”

“没贴?”夏思琴继续笑话她,觉得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悲剧,一定要找林月歌用她的喜剧来稀释一下。

林月歌瞟了萧逸然一眼,他刚才去洗手,现在已经洗完,站在她跟前拿手帕擦手。

林月歌问夏思琴,“那个……你那个事……需不需要我们给你帮忙?”

“啊哎哟喂,”夏思琴媒婆笑,“你现在张口一个我们、闭口一个我们,跟俩口子似的……还帮忙……看样子你现在都可以随意使唤我偶像了?”

“对呀,”林月歌傲娇地抬头看了一眼萧逸然,“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不能使唤?”

一边的萧逸然听她这样,低头,凤眼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尽管使唤。求之不得。”

林月歌低下头,抿着唇笑了。

“行了,不逗你了。”夏思琴,“我偶像是不是在你旁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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