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军官反应还算快,见势不妙,纷纷推桌仰面而倒,化作了滚地葫芦,这才躲过了这一拨银针暗器。
“什么人!”
四个军官神形狼狈的爬起身,纷纷操起身边兵刃,惊怒的窜出了花厅。
事起突然,躲在大树上的江凌辰心中一惊,脚底下踩断了一根细树枝,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
“树上有人!”
四个军官纷纷向着江凌辰藏身大树这边扑了过来。
江凌辰转身欲逃,突然膝盖环跳穴一麻,脚下一踩空,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被四人给团团围住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施暗器偷袭!”一个军官持刀喝道。
江凌辰没有答话,直接纵身挺剑,一记“鱼跃于渊”就刺了过去,谁叫这人话多呢。
那军官不防他一言不合就开打,连忙挥刀招架,眼看就要跟对方的剑身碰上,这时就见江凌辰手腕一转,剑尖回收,猛然的向里一切,刺向对方肋下“期门穴”。
那军官哪见过这般诡异精妙的剑式,手中刀势已经使老,招架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剑尖刺来,却无法可想,一时竟然呆住了。
感觉肋下一痛,半边身子酸麻,“哎呀”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江凌辰一招制敌,心头一振,这时身侧身后风声飒然,其他三个军官从左,右,后三个方向已经向他齐齐攻了过来。
手中长剑一挥,一记“横云断峰”,剑光如练,横扫而出。
听得“当当”两声,分别把从左右两侧袭来的两刀给架了开去,但身后的那个军官已经扑到了近前,他猛的向前斜跨一步,身形侧转,顺势又是一记“横云断峰”,剑光如虹,向来人扫了过去。
这人使得兵刃,跟其他三人都不同,却是一对判官笔,只听铮的一声,那军官左手判官笔挡了一下,身形猛然再次欺近,右手判官笔一记“毒蛇吐信”,倏的点向了他握剑手腕脉门。
江凌辰暗叫不好,手中长剑被对方架开,一时回防不了,只能抽身疾退,但还是稍稍慢了半步,握剑手腕脉门被对方的笔锋给戳中,一阵火辣辣疼,整条手臂也倏的酸麻,差点握剑不住。
好在这个军官内力不深,否则这一下就要让他的右臂失去战斗力。
但即使如此,短暂时间内,他这右臂也变得微微麻木,运转不灵了。
这时旁边两位军官又趁势挥刀攻了上来,江凌辰无法招架,只有施展开璇玑步三式,在刀光笔锋之间游走闪躲,一时窘态毕露。
对他最有威胁的,还是那个使一对判官笔的军官,初次见到这样的奇门兵刃,他显得极不适应,而这判官笔点脉打穴,更讲究近身缠斗,那军官身法也颇为灵活,每每欺近到江凌辰的近前突施冷袭,令他颇为忌惮不已。
又是一记“惊鸿掠影”,堪堪避开三人的一轮齐攻,尚未待他有喘息之机,旁边一个使刀军官再次腾身而上,挥刀当头砍了过来。
这一刀使得凶猛异常,却是有攻无守的欺招,这军官就是欺负江凌辰右臂受伤使不了剑,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也未必想一刀奏功,只是想凭着这招缠住对方,给其他同伴制造机会。
没想江凌辰手腕一抖,一记“沧海浮槎”,长剑掠过一道长弧,毫不客气的向对方前胸疾扫而去,原来经过这阵子的调息,手腕脉门阻滞的气血已经顺畅,又可以运剑自如了。
那军官中门大开,被对方这一记突袭,根本招架不得,当即被一剑刺中,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下只剩下两个军官,江凌辰对付起来已经游刃有余,没过几招,又是一剑刺倒那使刀的军官,场中就只剩下那个使一对判官笔的军官。
那使判官笔的军官鼓起余勇,跟对方恶斗了十来招,江凌辰每每可以一剑刺中对方的时候,却都让了开去。
不是他对这人偏偏手下留情,而是他对判官笔这种奇门兵刃不熟,刚才就差点吃了个大亏,所以想留下对方多拆几招,涨一点实战经验。
那使判官笔的军官却越打越心惊,终于自知不敌,当即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江凌辰追了几步,这时听到四下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想必是外面的兵士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
担心陷入重围,他不敢恋战,当即转身就逃。
打斗的地方位于前堂,他往后院跑去,跑出几道门,穿过一个游廊,这时突然听到一道衣袂飘风的声音,猛的转头一看,只见旁边一块假山外一道黑影一闪而没。
“什么人!”
他轻喝一声,朝着黑影消失方向紧追了过去。
“阁下是哪路江湖朋友,可否现身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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