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消除南泷月的抵触,车夫故作老实道,“的也是为了给四姐解毒,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这样吧,屋内不点灯。的只为您涂药,绝不会多看一眼。”
“你!你把眼睛蒙上,我才信你!”
“好好好,按您的办。”
南泷月心生一计,这车夫不能留,找个时机,一定要杀了他。
两个人心中各怀鬼胎,谁都以为自己算计的更胜一筹。
屋子特别简陋,黑漆漆的屋子里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南泷月身上的奇痒逐渐褪去,头脑也更清醒了些。
她怎么能随便跟着一个下人走了呢!万一被这个下人玷污了该如何是好。
忽然,她心中反悔了,她应该回府立刻找母亲,母亲一定有办法救她的,母亲身边有神医陆大夫,再不济也比这个车夫强。
“本姐貌似已经好了,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府。”南泷月自知现在处于弱势,所以语气都不敢太强势。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她跑了呢,车夫邪恶的嘴脸露了出来,他咧嘴笑道,“想走?你若不蠢也不会被我骗来,南丞相都懒得看你一眼,你你回去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在这里给我当媳妇。”
南泷月害怕的将衣裳拢了拢,故作镇定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娘有银子,你随我回去,我可以将银子都给你!只要你能送我回去!求你了”
车夫慢悠悠的点上油灯,他色眯眯的盯着南泷月的胸前,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南泷月觉着一阵恶心,要不是自己强忍着,她能马上吐出来。
“你就是个庶女,跟个丫鬟有什么分别,只是大姐自不在府中,才被你钻了空子罢了,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跟你娘一样下贱!”
南泷月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毒,“你我娘下贱?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等的下人,就凭你也敢议论我娘?”
车夫仰头大笑,“哈哈哈,你到了我的地盘,还在装清高?不是你一直在勾引我吗?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只要你伺候的好,不定我会好好疼爱你,但你要是不从,休怪我现在送你去见阎王。”
借着烛光,南泷月拎起手边的酒坛就朝车夫砸去,然后趁着这个空隙,立即朝屋外逃去。
还没跑几米,南泷月傻了眼,四周异常空旷,似乎只有这个简陋的屋子。
她将希望寄托在拴在门口的马车上。
于是南泷月解开粗绳,拼尽全身力气上了马车,刚想驾着马车逃离这个地方时,车夫追了出来,他训马有素,只一个手令,不论南泷月怎么拍打马儿的屁股,马儿都纹丝不动,像入定了似的。
正当南泷月心中咒骂时,车夫一把拽住南泷月的头发,她整个人翻下车去。
车夫打算将她横抱起来,没想到南泷月上来就咬住车夫的胳膊,怎么也不松口。
都是粗人,这点疼痛在车夫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经过一番挣扎,南泷月被抓回了屋里。
车夫将她粗暴的仍在床上,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樱
“妈的,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老子无情了!”车夫彻底被南泷月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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