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路上照顾家中老小,还见不着被单独羁押的崔维桢,要不是禁军一路上礼遇有加,未曾做出什么刁难之事,只怕她也撑不下来。
令人奇怪的是,崔家一家子戴罪入京,却未被押入大牢,而是被送回了景宁伯府,奴婢下人照旧伺候,一日三餐供应充足,甚至还请了御医给崔大娘看病。
若非府外严严实实守着一层禁军,里边的人进不去,外边的人无法进来,一点儿也不像是被羁押了。
即便如此,叶蓁蓁依旧担心得睡不着,短短一个月就瘦了好几圈,眼底挂着青黑,脸色苍白如纸,似乎随时一阵秋风都能把她刮倒。
但她还是顽强地支撑着。
照应着一家老小,她还要想方设法打探崔维桢的消息——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见到他。哪怕是问了值守的禁军,他们也是三缄其口,不肯回答半字。
她只好把主意打在外出采购的下人身上。
功夫不负苦心人,两日后,她终于得到了一条维桢亲笔所写的纸条:另有要事,安,勿念。
毫不夸张地说,这张纸条宛若一剂灵丹妙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担心、害怕和惶恐等等负面情绪为之一清,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搬开,她整个人都松开了起来。
虽然信中语焉不详,但是知道他平安就够了。
情绪安定下来,她的理智也渐渐恢复正常,她问负责采购的管事:“关于我们府上,外边如今是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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