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男的,十几年前是青年路的一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混,去做生意了,反正现在的脾气特别好。
女的是男的交往了两年的女朋友,不算漂亮,也不算丑。
他们刚进来就看见了我,张哥,说:“呀,海鞘。快来打两局。”
我,说:“你不和嫂子打吗?”
张哥,说:“不和她打,她就是实在没人打球时,凑场的。”
女的也没反驳,用眼神狠狠刮了张哥一眼,对我,说:“你们打,你们打。我更喜欢看你们打。”
在工会,熟人打球是不用说规矩的,因为这里很少赌钱。都是谁输谁付球钱的娱乐。
一局还没打完,背后突然有人喊我:“海鞘,还真是你?我瞅着就感觉像。”
我回头一看,背后居然站着二十来个小混混。我打量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仇人,带头的还是小雨的好朋友王非,也就是刚才喊我的人。
这才放下心来,对王非,说:“正好今天休息,过来打两把。”
王非这群人,和我是一所初中的。他虽然和小雨是好朋友,但一直在四华里那边玩,几乎没来过工会,这突然出现,而且还来了这么多人,我不免有些好奇,就问:“来这有事?”
王非,说:“没什么事,天天就转着玩呗。”
我心中虽然纳闷,但也没再多问,就对王非,说:“我打完这把再聊哈。”
王非,说:“你玩吧,我们再转转。”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我说:“好嘞。”
张哥问我:“这帮人你认识?”
我说:“认识是认识,但在工会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说完我又感觉不放心,生怕这帮人是来寻仇的,甚至刚好寻得是我认识得人之一。
想到这里,我对张哥,说:“不打了,球钱我付,我出去打几个电话。”
我知道寻香和王圣去二中了,短时间不会过来。所以先给小雨打了电话,我说:“小雨,你曾经得小弟王非,带了二十来个人在工会,不会是来堵你的吧?”
小雨显然没睡醒,带着不耐烦得语气,说:“他们天天去,我睡觉呢,挂了,挂了。”
我还想继续问,电话里就已经传来了“嘟嘟”得声音。
我又给尧尧打过去,同样和他说了王非得事情。尧尧,说:“王圣得一个同学,在工会门口开了个酒吧。王非他们都是看场子得,一共四五十人。”
尧尧又问我:“你在哪”
我说:“在工会等你们半天了。”
尧尧,说:“十五分钟到。”
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因为以前得工会,虽然也有打架,但更多得都是像张哥这种退出江湖,或者我们这种不惹事,但是不怕事得人。
平时学生到这里玩,都很安全。看着这二三十个不同发色得背影,我突然觉得工会变了,也突然理解为什么今天得工会,只有我和张哥两组客人。
望着空空荡荡得工会,我不知道能做什么。酒吧是王圣得朋友开的,场子是小雨的朋友罩的。我自己又没有实力,难道只能看着曾经的工会,变了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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