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泯靠在床头,“我妈不让我跟栗栗亲近,可是我捡都捡回来了,再丢掉不是很可怜?”
“至于辣的”童泯咬了咬唇,辩解说,“我也只是偶尔才吃一次,不多。”
她真的已经很克制了,毕竟那些都是她喜欢的东西。这些年过得很苦,如果再无趣无味的生活下去,她会觉得人生很没盼头。
她有哮喘,像梦想里那样站在灯光舞台上唱歌已经是不可能了,还不能稍微撸撸猫吃吃辣么?
殷稚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栗栗就是你家那只狸花猫?”她转过话题。
童泯垂着眼睫:“嗯。”
殷稚:“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它吧?”
“好啊。”一说起猫,童泯就来了兴致,“不过它有点怕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直到凌晨才睡着,等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小雨,又很快放晴。回学校的那天早晨,殷稚是被一群人扶上车的。
她脚上有伤也不好上课,大巴送回校门口之后,杜鸿魏干脆一通电话叫了钟宛过来,把她领回家去修养几天。
刚进屋,殷稚就从行李箱里翻了身干净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钟宛:“你干嘛去?”
殷稚扶着墙:“我想去洗个澡。”
“你这样能行吗?”钟宛看着她悬空的右脚,“我帮你?”
殷稚:“不用了。”
“你是我的女儿,小时候光屁股我都见过,羞什么?”钟宛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衣服,“待会儿洗完我给你揉点药。”
殷稚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为什么大人都爱拿小时候说事呢?
洗完澡,殷稚坐在床上自顾自地擦头发,钟宛从房间里拿来药箱。她往手心倒了点红花油,悉心揉上殷稚的脚踝。
“嘶”殷稚倒抽一口凉气。
“很疼?”
“还好。”不是那么不能忍受。
看着身边箱子里各种各样的药,殷稚忽然想起以前。
以前的话,钟宛这个时候要么是在医院里出诊,或者是在给学生们上课。
殷稚一只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在药箱里翻倒,部分药物刺鼻的气味漫出来,让她想起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熟悉。
殷稚合上药箱,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妈,你当初为什么要辞职?”
“”
钟宛揉着她脚踝的手一顿,女人温婉地笑了笑,说:“都怪我以前太忙了,现在我想替你爸爸,多陪陪你。”
殷稚:“是吗?”
钟深吸了口气:“是啊。”她站起身,把红花油放进箱子里,“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学农你应该累坏了。”
殷稚摇摇头:“我在学农基地的医务室里休息了两天。”
话是这么说,可她脚崴了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玩儿手机,没过多久就无聊得开始上下眼皮子打架。
朦胧间,殷稚隐隐约约听到楼下有谁在吵。
吵什么啊
殷稚拿抱枕捂上耳朵,翻来覆去都挡不住那噪声,殷稚忍无可忍地扔掉枕头,扶着家具,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
楼梯口,她看见在一个女人跪在他们家玄关,双手抓着钟宛的衣摆哭喊道:“钟女士,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啦。
统一说一下,我暂时没有作者博哦,群也没有,至于什么时候有以后再看看吧顶锅盖跑感谢在2020032023573320200323001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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