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是徒儿逼不得已……”白欢殣嘴中默念着咒语,良久,楼君知墟鼎中地六件神器,伏羲琴,昆仑镜,造物鼎,夺魂箫、封天印,轩辕剑一下子全被白欢殣藏入了墟鼎,
晚了,都晚了……
白欢殣告别漾漾,使用昆仑镜和江萧陵瞬移到崔怜城。
“如今轩辕剑、造物鼎,昆仑镜,封天印,伏羲琴,夺魂萧都在我们手上了,但是,开天斧由崂山派守护、昊天塔又下落不明,补天石在无尘岛之中、射日弓、追日靴在冰倾水墨哪里,乾坤袋、凤凰泪则由玉帝看守,我们要得到其中一件,都是难上加难,不过,时间不多了,师父的时日无多。”
“欢殣,你不用担心,尘令上仙和千夜绯雪会来帮我们的,早些休息吧。”
“萧陵哥,你为何又要牵扯那么多人进来陪我冒险?”
“为了楼君知,他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天下就完了。”白欢殣为难的看着眼前的江萧陵,心中甚是为难,双眼不受控制的撇向客栈窗外的江景
许许多多和楼君知游历凡间,在江中戏水的记忆碎片零零落落地浮现在脑海中。这家客栈,是当年楼君知选定的客栈。
记得那一次来客栈……白欢殣看着楼君知身上不断溢出血的伤口,心钝钝的绞痛着,她不想哭的,眼泪却前去后继的往外蹦着。
楼,按住欲解他衣襟的小手,安抚道:“乖,师父没事。你忘了师父乃不伤之身了么?”他的话柔得能滴出水来,却不能安抚她些许。
看着刚刚还溢出血的伤口已自动愈合,小手在他的掌下强行移到伤口处抚摸着,抽泣道:“即使伤口很快便能愈合,但师父也会痛啊。小殣、小殣不想师父受伤。”
“小殣……”
数千年来,在世人眼中修为浅薄,却人人惧怕他,只因这世上没任何事物能伤他分毫,人人只羡他不伤之身,却从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纯粹的关心着他,心疼这他,他觉得心里有个东西正慢慢溶化……
还有那一次……
“师父,你就为小殣做一瓶冰肌玉露呗。”白欢殣撒娇讨好。
“……”那是何物?
“师父,就一瓶,师父,师父,小殣只要一瓶,师父,别那么小气嘛。”
“……”
“师父,师父……”
“师父不疼小殣了,呜,一瓶都不舍得给小殣……”
“小殣、小、小殣,别哭……”
“呜……”
“小殣,不是为师不给,只是为师不知你说的那是何物。”
“师父骗人,墨师兄说……说他的方子还是师父给的,师父怎会不知!”
“冰倾水墨……”思索良久,似终记起一般,“小殣,师父当年急需入魔界找寻一件东西,冰倾水墨不许,奈何当时□□凡胎,只得应他要求,随手写了张方子,再说,师父又非冰倾水墨,怎会有那东西。”
“哇——师父随手一写,都有那般效用,师父果然是医学天才。”
“对了,师父,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可曾找到?”
“自然找到。”
曾经和师父最快乐的时光啊……
一伸手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
师父,原谅小殣……
这六年来,在楼君知身边,是她这辈子也忘不掉的时光。她爱他,她多想要让他明白,又希望他永远不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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