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看着自己旁边的陈俊安,又看了看面前气愤无比的钟默。嘴角似笑非笑地扬了扬,慢慢的说到,一边说着一边还抚摸着陈俊安背后这如同钢地刺的黄色刚毛:

“罢了,这还只是第一次的实验。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师父就跟我讲我独自一人研制出来的这个代号为“鬼狼基因”的病毒一定会有大用处的。师父的话果然从来都没有错过啊。”

华胥玩弄似的看着面前的钟默,话一说完用手在背后的刚毛上一划,抚摸的右手上瞬间多了好几条血口,滴答滴答地在滴血。

钟默看着眼前这变态的一幕,真的是尴尬不已。他想杀掉华胥来为苏经业,为这一周以来被无辜害死的望海市市民献祭,但是他现在却是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的陈俊安。

刚刚陈俊安明显是从窗外跳进来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在窗外的哪一个位置,但是若是只要慢上一两秒,钟默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将针管一下捅进华胥那罪恶的心脏。

陈俊安,已经突破了人的生理极限了。

“罢了。”

华胥突然又说了一句。刚刚划伤的右手开始滴答滴答将鲜血滴在地板上,闻到血液的刺鼻的血腥味的陈俊安赶紧转过身去舔那一片刚刚留下来的血谭,血谭的血并不多,但也在本来光滑到反光的白色地板上留下来约有一两平方分米的面积。

“你不是想看苏祁和苏门在哪里吗?我告诉你,但你不要太过于惊吓的,我认为我的清静芝或者说是寒冬静草的存货量真的不多,更不可能富裕到能施舍于你。”

钟默看着华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死死地,用就像是杀害了自己亲生父母的那种眼神盯着华胥。但是华胥看上去并不畏惧,甚至压根连着咄咄逼人,好想要把他吃掉的眼神理都未曾理过。

华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胶囊,那个胶囊就像是非常典型的药品胶囊一样,一边是红色的,一边是白色的。华胥一手拿着红色的部分,另一只手就掐住白色的那一头,向上一拉,就打开了胶囊。

接着华胥便把开了口的胶囊倒过头来,好多粉色的粉末落在了刚刚他流下来的,陈俊安现在正在舔舐的血谭中。本来是鲜红的血液中。粉末一滴进去,就变成了紫罗兰色的小斑点,而这一点点的紫罗兰就像是毛细现象一样开始扩散,很快,整个血谭就变成了紫罗兰。

一直在舔舐的陈俊安自然舔到了那片紫色,在这之后,他就像是染上毒瘾的人一样开始疯狂地舔舐,甚至已经开始把嘴唇贴到地板上来吮吸那片已经变色的血液。而他那满是黄色刚毛的脸颊上,沾满了那紫罗兰色的血液。

钟默不明所以,虽然说是看着,但是右手已经慢慢地伸到背后,汗津津的右手中使劲地握住了一个针筒,装着极大的昏迷药剂量的针筒。

本来血谭中的血液就不多,再加上华胥自从把粉末倒完之后就开始简单地用涂着曼霍草的绷带包扎右手,本来滴着血的伤口就像上次钟默给受伤的宇文包扎一样。止血的速度非常快。

减去了血液来源,血谭里的血不一会儿就被陈俊安一扫而光。但他就像是个不知满足的,贪婪的鬣狗一样还想继续吮吸。令钟默不可思议的是,已经狂暴到灭绝人性的陈俊安的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乞求,而那本来就不应当出现的乞求竟然看向了华胥。

看着就像是极度饥渴但却喝不了水的陈俊安的“哀求”,华胥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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