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喆想起温言的巧遇,道:“殿下,对方是什么人,在下心里或许已经猜到了几分,这做法虽与您所想有所不符,但我想殿下还是应当再想一想。此外,让什么人参与您的计划,您也应当三思。”
“我回去再想想,会尽快给二位答复。”
“好,殿下慢走。”
温言听到隔壁有了动静,速速让兰溪去叫了人过来。
“怎么样啊?”
“听索立伊的意思,有人已经见过他了,提出了相同的提议。”
温言挑眉,道,“原来他是来做这事的,不过我比较希望索立伊和我们合作,于他于沛国,都是好事。”
“我这么说了,看索立伊如何想吧。”
“好吧,等他决定吧。”温言出门又转身回来,“我们晚上去百花楼。”说完不待众人反应又离开了。
“你们家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许喆问苏修。
“不要乱说,她必然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许喆一副反正是你们家家主与他无关的样子离开了房间。
“她要干嘛呀?”宁奕用手肘戳了戳苏修的肩膀。
“我是真不知道。”
“那天在街上,主子问了一个老板,说到了百花楼,打架,两相府上的公子。”允真在一旁说道。
“我就说她又有了什么主意吧。”
“你明明不知道。”宁奕嫌弃地走开了。
“两位爷!”一行人还没进门就被挡住了。
“怎么?”许喆打开扇子问道。
“两位爷带了四个女子,如何进得?”这位女子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嘴上却是不放人进去的。
只见许喆侧身,用扇子挡在一旁,低语道:“我和我的朋友新婚不久,两位新娘子都想来此处瞧瞧,总是要带侍女来伺候的,这才人多了些,还望姑娘行个方便。”说着将一袋银钱放在了女子手中,温言用手扯扯许喆的袖子,将许喆拽近了些,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似在说明明不是只有他们进,怎么他银子掏得这么爽快。
女子收了银子,又看这二人瞧着是像小夫妻,又看另二人一模一样的惊愕表情,想着日后必定也是恩爱的小夫妻,便让一个女子带众人进去了。
“阿言,你刚刚那个表情,你有经常对裴成暄做吗?”宁奕凑到跟前问温言,温言没好气地说,“我有病啊,没事乱做表情,先找个地儿坐着。”
“你们家主子和我很有默契呀!那一连串动作下来,谁瞧见了也得大叹,好一对狗夫妇!”
“她还是什么身份,你悠着点。”苏修先一步落座。
“我就这么一说,没想找死。”许喆乐呵呵在苏修一旁落座。
温言进来后也没说什么,就像真是来满足好奇心,认真看着表演,时不时与众人一起鼓掌叫好。
温言自己看着台上的表演,却时不时地扫场下的人,几人表演过后,场下的人多了起来,嘴里都念着年年,温言猜想她要等的人来了,果不其然,那两人先后进来坐下,说是关系不好,两人却坐同桌,说是关系好,又互相黑着脸,一看到台上,两人又满是笑颜。
“这年年姑娘是头牌吗?突然多了许些人。”许喆问道。
“你居然不知道,年年姑娘不但是头牌,还是令我们大丽两位相府上的公子大打出手的女子。”旁桌的客人热情地向他介绍。
“在下头次来,实在是不了解,您如此一说,在下一定要一睹姑娘芳颜。”
“来了来了来了!”
几人闻声往台上看去,只见一遮了面纱的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
温言随即又去看那两人,两人都很激动,再往细了看去,便看到其中一位的手脚不太有什么动作,却在另一位会动手臂的间歇也举起手臂用力挥动。
温言挑眉,“允真,随我去后面。”
“诺。”
过了片刻,允真独自回来了,“你家主子呢?”
见允真面露难色,许喆了然,乖乖去看表演。宁奕也去问允真,允真摇头表示自己被封口了。
又有几人表演后,年年又上了场,这回上去没有表演,只是命人放了一张圆凳,一旁放了两张桌子,其中一张桌面上放了一小木槌。
“几日前,有一位来自边境的公子,闲聊中说到了边境我大丽子民的难过之处,年年心有不忍,却有心无力。年年想着各位公子善解人意,必然也听不得边境上的百姓艰难,今日便做了一次主。年年会奉上自己的心爱之物,并报上价格,各位若想买便举手报数,会以最高价售出,所有银钱都会买来边境需要的东西送去。”
“好!”
“另外!所付银钱最多者,年年会登门聊表谢意!”
“好!”
场下拍手较好,场上依次摆上五样东西,均盖了帕子。
“这年年要做什么,底下这群人都会拍手叫好吧!脑子在进门的时候没门夹了吧?”许喆小声唠叨。
“各位的银钱也不是白得的,因此,今晚只有伍件物什儿,到时送了去先解燃眉之急,还是寄希望于各位公子可以大展宏图。”
话说到了这里,不再明言,场下的公子哥只说年年真真是仙女下凡,纷纷开始摸自己的钱袋子还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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