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月子的郭煦,一直在府邸照顾周玉凝,周顾心疼郭煦,看着孩子大了些,郭煦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让郭煦出去走走。周顾说了多次,郭煦这日哄了周玉凝睡着,便带着鲜草出门了,可是逛了两个铺子,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家里,于是便回了府邸。
“少奶奶,如今做了母亲,真是不一样了。”鲜草笑着说到。
“这段时日也辛苦你了,烁恩哥哥信不过别人,阿罗嫂子还要照顾金泽,里外都是你忙着。”
“不辛苦,我一直觉得跟小少爷有缘分,现在更是喜欢。”
到了府邸,真的听到周玉凝在哭,郭煦快步回到正房,老妈子哄着,可是周玉凝一直啼哭,怕是饿了,也不敢喂奶,本来府邸奶娘还有,可是周顾下了令,只要是伺候郭煦和周玉凝的,郭煦上前抱着周玉凝,
“娘亲,看看,是不是想娘亲了,饿了?”
“怎么还哭?”鲜草看着周玉凝还在啼哭。
“许是饿了,你先帮我抱一下。”郭煦把周玉凝给了鲜草,然后坐在软榻上,解了衣衫,奶娘们看着便出去了,带上了门。
这时,周玉凝突然不哭了,扎在鲜草怀里,小手一动一动的,鲜草便拿过自己的手指,这是两人平时喜欢玩的,周玉凝拿过鲜草的手指,开始吮吸着,睡着了。
“看来是想鲜草姐姐了。”鲜草笑着,看着一旁解了衣衫,一脸无奈的郭煦。
到了夏日,周玉凝已经长了好大,白胖白胖的,每次阿罗说起,郭煦便说是自己的奶水好的缘故。
国泰民安,皇上开始了巡游,带着皇后还有自己的长子景稷,先到了洛安,来看周顾。
景策到洛安,跟郭煦提出要去看看郭将军,于是便去了洛安城外,郭将军的坟前,
“郭将军,阿策来看您了。”景策要跪下,周顾知道不妥,忙扶起。
“皇上,外公受不起。”郭煦也在一旁说到。
“本来想把郭将军的坟墓迁到京城,可是你却说他老人家一心想回洛安生活,我也就只好修缮一下,现在想来,他也可安息了。”现在郭将军和郭琪的坟墓已经重新修缮,也立了墓碑,景策抚着墓碑说到。
“我听到烁恩哥哥说了你与外公的事,外公如今看到那日救下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坐上高位,肯定在九泉之下得以安宁。”
“景稷,过来拜见郭将军。”这时,景策喊过自己的儿子,既然自己不能屈伸,便让这景稷代为跪拜。
郭将军坟前的香已燃尽,几人回了洛安城,景策跟车夫说了几句,郭煦看着这不是回府邸的路,但是不好问过,等到马车到了地方,周顾抚着郭煦下了马车,看着熟悉的地方,看着景策,
“这是。。。”
“只怪当时我羽翼并未丰满,不能帮着郭将军,不能护着你们母女周全,也只能让人来买下这府邸,这是房契和地契,该还给你了。”景策拿出带来的房契和地契。
“是您买下的?”
“父皇其实并没有想过要治国将军死罪,可是没想到有小人从中作梗,父皇也只好将计就计,后来收缴的府邸,我便悄悄让人买下,本来上次家宴要给你,可是我喝多了。。。”
“没想到倩倩寻了多年的人,是您,看来是不好找。”郭煦笑了笑。
郭煦看着手里的房契和地契,又看了看这府邸的门面,曾经的恢弘已经不在,但是却有着安宁。
郭煦推开了府邸的门,看着干净的院落,,四处也不荒凉,看来这些年,景策一直让人打扫。郭煦走在院子里,四处都有着童年的回忆,他攥着周顾的手,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昨天一样。
转眼间,周玉凝已经五岁了,因为天资聪颖,每日周顾教习诗词和写字,所以郭煦便提出送到私塾,虽然能跟着先生读书,可是还是很调皮,这都因为有个宠着他的父亲。
回到洛安,郭煦便想着把家里的钥匙给周顾,可是周顾却不接,就这么,郭煦一直管理这家业,周顾落得清闲,每日便带着孩子玩耍,很是宠着周玉凝,郭煦知道周顾因为周珩的严苛,从下就是不开心,所以不想自己的儿子如自己一样,只好她来做严母了。
周家现在在洛安生意做得很是顺当,有京城的买卖,官府也不敢为难,所以郭煦打理家业还是很得心应手,不过也会偶尔有些头疼的事,最近,就是头疼海悦居的事。
郭煦和周顾从京城回到洛安,就听说海悦居的老板要出手自己的酒楼,因为全家要去外地,听到这个消息,周顾便高价买下来,重新修整,生意还算可以。
这一年,海悦居的生意大不如前,倒不是经营的不好,而是这类酒楼都是靠招待一些有钱的生意人或者官吏,但是周顾经常会把二楼关上,不接待客人了,放着一楼,很多谈生意或者议事的自然不愿意在一楼这么杂乱的地方,而普通的客人又去不起海悦居。弄得海悦居管事的很是无奈,可是又不敢多言,西街又开了几家酒楼,海悦居生意算是惨淡。
海悦居算是现在周家亏钱的买卖了,有些人便来问,是否愿意出手,价钱也好说,可是周顾不卖,于是这些人这段时日便来找郭煦,知道郭煦可以做主。
这日打发了来谈的客人,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郭煦去厨房吩咐了晚上的晚饭,看还有时间,便想着去私塾接周玉凝放学。
到了私塾,却没看见自己的儿子,问了先生,说一早周玉凝一天都没来,郭煦本来有些担心,这时,金泽过来告诉郭煦,昨天周玉凝说今天药厂回来一批药材,他要求父亲去药厂,本来金泽也要去,可是金秤不让,便来了私塾。
郭煦离开私塾,一直生气,她让周玉凝来私塾,就是让他有始有终,从小就爱去药厂的周玉凝,到了药厂就是玩闹,这不好好学习,去玩了。另外,郭煦生气,不管什么事,周玉凝说了,周顾就会答应,宠爱的没了边际。
郭煦心说,这若大的家业,不去打理,那么亏钱的海悦居还不卖,整日带着儿子玩乐,气死了。
郭煦到了药厂,看到了父子俩,确实很乐,周玉凝一身药味,看来没少摆弄药材,父子俩看到郭煦,便收起了笑容,乖乖的上了马车,跟着郭煦回家。一路上,三人无话,这时,周玉凝转着眼珠,让马车停下,
“娘亲,点心铺子,这月的零用钱还有一些,我去给你买红豆酥。”周玉凝说着跳下马车,跑到街对面。
“我去看看。”周顾轻声说到,拍了拍郭煦的小手。
郭煦下了马车,点心铺子边上便是自家的绸缎庄,郭煦习惯性的到了绸缎庄,看着绸缎,这时,看着边上一个妇人,挑了好久,便上前问到,
“夫人,可是有喜欢的?”
“倒是都不错,不知该买哪个了。”这位夫人倒是随和,看着郭煦笑着说到。
“看您选了很久,若是有喜欢的,跟我说一声,我算您一个满意的价格,如何?”郭煦笑着说到。
“这个。。。”这位夫人显然没信,看了看小伙计。
“这位是我家的夫人,您就信她的话,她可以做主。”小伙计快人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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