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深了,我是不放心你才送你回来。”严拓灭了灯笼的烛光,桃妈妈知道这是不打算马上离开。

(下午,写了严尚书审问桃妈妈,感觉很好笑,然后写到织锦,心里又难受,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心里难受,不知怎么。)

“那现在我平安无事的在这,严大人该回去了吧?”桃妈妈说着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可是你还是没告诉我真相。”严拓也坐了下来,看了看桃妈妈的茶杯,又看了看桌上的空盒子,有点失望。

“严大人不会以为几块枣泥糕就可以换我点什么吧?”桃妈妈喝了一口茶,也看了看前日进这间屋子时,桌上放着的点心盒子,里面有她喜欢吃的枣泥糕。

“你喜欢吃就好。”严拓没了平时的威严,此时倒是像做错了事。

“该说的这几日我也都告诉您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歇息了。”说着桃妈妈站起了身,往床边走去。

“阿婉。”严拓坐不住了,站起身对着桃妈妈的背影喊到。

桃妈妈停住了脚步,屏风后的三人,周浅还是一直站在一旁,郭煦捂住了嘴,周顾看了看郭煦,郭煦也是一次在母亲的嘴里知道桃妈妈名字叫陶婉,可是却从没听谁叫过,桃妈妈也没对谁说过。

“严大人请注意言辞。”桃妈妈站在那,偏了偏头,说到。

“阿婉,你什么都不说,我该如何帮你脱离罪责?”严拓皱着眉头,说到。

“严大人想来秉公办事,我也相信严大人可以还我清白,还我兰晴苑一个清白。”桃妈妈不回头,是不想让严拓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可知,此次我来洛安,听说是你出了事,一路焦急,可是见了你,你却如无事一样,你可知死的是谁,能让我来洛安办理案子,有多严重吗?”严拓也是无奈。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没做过,我兰晴苑也是无辜的,严大人不是不知我那里做什么吧?人怎样死的,仵作也都告知了您,这不过一件寻常的事,您无需在意。”桃妈妈轻声说到。

“你倒是说的轻巧,还是说你有了新的靠山,并不在意我的判断?”严拓终于把憋了三日的话说了出来。

“你此话何意?”桃妈妈说着转过身,看着严拓。

“我在你屋里看到了两幅山水画,我知道那是出自曾然的笔墨,他一共画了四幅,其中两幅皇上赏了我,我一直很想知道另外两幅山水皇上赐了谁,必定是个德才兼备之人,没想到今日在你屋里看到,想来最近半年兰晴苑的桃妈妈结识了新的朋友。”严拓看着桃妈妈,一字字地说到。

屏风后的周浅是跟自己无关的样子,郭煦看了看周顾,周顾挑了眉,知道自己好像引起了误会,郭煦然后接着听着,也知道严拓与桃妈妈是旧识,而且关系很好,半年,也就说严拓一直与桃妈妈有往来。

“严大人说得对极了,我认识了大人物,可以帮我的大人物,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桃妈妈走到严拓面前,心里难受极了,可是表情却是冰冷,笑着说到。

“阿婉。”严拓心有不甘。

“严大人若是没什么问的,还是请回吧。”桃妈妈扶着桌边,强撑着力气,说到。

屏风后的周顾皱着眉头,他是不想桃妈妈在说什么让严拓误会了。

“我还没知道真相。”严拓恢复平时审案子时的样子,看着桃妈妈。

“我没什么要说的,也累了,您请回吧。”桃妈妈看着别处。

“别忘了,那日百花院,我花了银子,买你的一夜,你还没给呢,今日你若不能让我满意,我定不会这么走了。”严拓看着桃妈妈,说到。

“每次都是这话,好,成全你。”桃妈妈说着直了身子,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两只手在解腰间的飘带。

这时,屏风后的周浅旁偏过头,郭煦和周顾看了看他,心说,这隔着屏风,你又看不到。然后郭煦又把耳朵贴近了屏风。

“阿婉,你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俩的情分,何苦呢?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受苦?”严拓看桃妈妈的架势,忙上前按住了桃妈妈的手,桃妈妈忙躲开了。

“既然你知道,又说那样的话,可知我心里多难受。”桃妈妈一脸委屈,也顾不得解开的腰带,坐了下来。

“是我不好。”严拓上前给桃妈妈系好腰带。

“既然你也说了那样的话,我也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想抓我也好,定我罪责,随你便,你也无需顾忌。我只求你放过那些姑娘,这事如果崔家不满意,你都怪在我身上就好。”桃妈妈轻声说到。

“你知我做不到。”严拓站在桃妈妈面前,看着她。

“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也不值得严大人费这样的心思,您府上世代为官,都是清廉的好官,我不过一个民间不起眼的小女子,本就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你还是前途重要些。”桃妈妈抬头看着严拓。

“又是这样的话,好了,你先好好歇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我就只能按照我的意思办了。”严拓说着出了屋子。

桃妈妈知道严拓要做傻事,便跟了上去,可是走到门口,便有亲卫拦下,关上了门,她看着严拓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回了屋子,看到了屏风后出来的三人。

“你们在后面听戏,也该给点银子吧?”看了三人,桃妈妈似乎并没吃惊,然后漫步走到床边,坐下了。

“今日来的匆忙,没带银子,过些日子给您送来。”郭煦走到桃妈妈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桃妈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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