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已经知晓尊师姐的下落?”
官出尘微一点头,叹道,“她死了。”
“死了?!”曹舒声音猛地拔高,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官出尘。
官出尘却只是叹气,目中的痛意做不得假。
“我便将来意明说了吧,我实是康王的王妃,此次皇家宫宴上,皇上中了音毒。世人皆知当今世上只有庄主你才能奏出择人而伤的曲子,却不知庄主你还有个师姐。若我猜的没错的话,那日出现在宫宴之上的是尊师姐亦或是她的门徒。我与庄主亦算相识,特来告知庄主,望庄主能寻得尊师姐,劝她悬崖勒马,勿与朝廷为敌。此外,还请庄主告知我破解音毒之法。”
曹舒本打着顺着官出尘找出易轻尘的算盘,而她也好一探这背后究竟是不是寒衣门。皇上虽斩钉截铁认定是寒衣门,但此事非官出尘所为,还会是寒衣门么?
“十年前,我师姐为赎罪,救了濮阳凌风等人以及寒衣门少主,这些年她一直在帮扶寒衣门重建。但她已于三年前病逝,此次宫宴之行应是寒衣门所为不虚。”
官出尘并不为寒衣门隐瞒,况寒衣门既选择在宫宴下手,显然是对皇上递了战书,他亦没有为他们隐瞒的必要。
“庄主如何知道尊师姐逝世的消息?上次我与庄主见面也不过是一个月前。”
“正是娘娘对出对联那日,入夜时寒衣门少主寻到了我,他望我能承师姐遗志同他光复寒衣门。但我已离群索居了十二载,实在不想再参与江湖之事。王妃你也请回吧,我的答案仍与那日应答寒衣门少主一样,朝廷与寒衣门皆与我无关。”
“竟是那日……”
曹舒暗自回忆着那日的情景,却到喝酒处断了片,而在此之前她并无察觉任何异常。
忽的她又想起初次遇刺时,那车夫见识到顾温文剑法后惊恐爆出一声“寒衣门”,难道寒衣门少主竟是顾温文?
思及此,她的神色便不安了几分。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的确确将顾温文当成了朋友,而眼下她虽不想,却又不得不怀疑到顾温文身上。
“那寒衣门少主可是二十四五的年纪,一身玄衣打扮……”
曹舒尽可能回忆着顾温文那日的装束与形象,却被官出尘打了断,“老夫不再过问江湖事,王妃就免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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