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

傅成歌惊愕的回头,看着那两个突然同步的人,开口:“你们...干嘛啊?”

“你不去继续跟着那些人吗?”

“你不陪我去幽篁找合颜吗?”

她看看满脸殷切的魏谪风,又瞧瞧满眼迷惑的季鹤洋,“第一,就算跟着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是什么刺客,第二,我才不陪你去呢,你忘了上次的事儿了?小混蛋。”然后挣开那二人的手,阔步走开了。

回去的路上刚好碰见了从刘府出来的魏柎,被他问起怎么出门了,只是说魏谪风要买东西。

“对了,我今天看见御卫了,他们会不会要对穆池莫他们下手啊?”

魏柎背着手,看着前方,“不至于,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陛下也用不着赶尽杀绝。”

“那他们此番......”

“应是为了药膳食疗的方子吧。”

“可你昨日不是说...御卫会打听他们的消息,然后回报给陛下吗?”

“是我的料想出了差错,我今早去找刘道,打探到一些新的消息。”

......

魏柎一大清早就到了刘道府上,但他还没起,据说是昨个夜里在那醒粹楼里,和那些个姑娘“赏景饮酒吟诗作赋”的太晚,过于劳累,还没起呢。

这小子,怕是跟那些姑娘一夜春宵的累了吧。

他就干等在那儿,一盏茶都没喝完,却硬生生坐了一个多时辰,接近辰时,刘道才草草披着一件披风,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走出来。

一睁眼就看着魏柎坐在自己家前厅里面,他也不惊,只是慢慢开口:“哟,这不是咱魏大少爷嘛,怎么,这么早的过来,就是为了一睹本官的睡颜?还是说,想知道知道昨夜我跟那醒粹楼的...叫什么来着,对,琴歌,想知道本官跟她作了什么诗词?”

“少跟我耍贫,正经事问你。”魏柎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轻咳两声,他还能作什么诗什么词,怕是那春宫上的虎狼之词吧。

有的时候魏柎都要扪心自问:这混账是怎么当上官的,这把椅子还坐了这么些年?

刘道扯住披风一角甩到一边,坐下,仰头喝了一杯茶,“您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哪回不是来套我消息的,说吧,这次又想问什么?”他摸着拇指上的扳指,把腿架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他。

“有关于穆池莫,我想你应该早就听说了,我现在正受人所托查一个案子,所以还需你帮我拖住御卫。”

他挑了挑眉稍,饶有趣味,“哦?那你大可不必找我。”

“为何?”按他们这关系,不应该啊。

“因为这些御卫根本就不是冲着他们去的,再说了,陛下当年决断判案,应自识理亏,不至于真把穆子青全家杀了吧,他要是把这昏君做绝了,是会乱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朝中的局势。”刘道自个儿玩着散落下来的绺发。

这番话魏柎一时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他们此次现身所为何?”

“你现在倒是一问三不知,可是娶了个美娇娘,就忘了我们那事儿妈皇帝?”

“这次御卫出现并非偶然,而是为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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