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脑袋飞快的旋转,慌忙道:“因为奴婢好歹也是太子妃陪嫁,今天太子妃来参加宫宴,所以破例带着奴婢,但是出门的时候太子妃才想起来玉佩忘记摘掉了,所以交给了奴婢收起来。”

苏忆和相府的关系基本都知道,青烟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苏忆在众人的目光中起身道:“玉佩的确是襄王送给本宫的,不过襄王送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难道在场收过襄王礼物的都和襄王有私情不成?”

此言一出,在场的各人脸色都是变了又变。

林寒萧自从来到南唐,花钱如流水,毕竟孤身在外,拿钱好办事,因此他送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可是襄王送的这份礼明显是成双成对,若说你们二人清白也得有证据才是。”没想到郁承嗣此刻自身难保,竟然还有闲心说这些。

郁承君侧身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皇弟要清白的证据,那皇弟是有不清白的证据吗?”

造谣一张嘴,上来就要清白的证据,的确不合理。

郁承嗣指着跪在地上的青烟道:“这不就是人证吗,皇兄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太子妃怕丢了脸面就多加包庇吧?”

“够了!”文帝一拍身侧的龙椅,怒道:“你自己的事情还没理清楚还来管你皇兄?!”

文帝见郁承嗣一反常态一个劲的把这件事想要坐实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越来越不成器,竟然不顾两国关系公然诬陷。

但是捉奸拿双,要是郁承嗣诚心诬陷,现在在殿内争执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应该诸多人都看到苏忆和林寒萧在一起了才对。

因此,文帝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疑虑。

苏忆道:“青烟虽说可以算个人证,也是本宫的陪嫁,不过她的卖身契一直都在夫人手里,未必也会听我的话。”

“夫人”而非“母亲”,再联系苏忆怎么当上太子妃的,众人的目光也都纷纷看向白靛霞。

白靛霞惊慌道:“太子妃是怀疑臣妇指示青烟诬陷您吗?这样做对臣妇并没有丝毫好处,臣妇为何要冒险如此?”

之前白靛霞的确是想把苏忆扳倒之后成全苏云,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郁承君竟然直接在大殿上恳求文帝赐婚,苏云算是半分希望也没有了。

刚才白靛霞还在为赐婚的事烦恼,但现在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忆笑道:“女儿可没这么说,母亲慌什么?听说青烟当年犯了错被母亲罚为三等丫头,至今也没有升上去,想来青烟只会怨怼母亲,怎会受母亲指使呢。”

这在众人看来白靛霞就是面甜心苦了,用一个三等丫头给女儿做陪嫁,真不知安的什么心。

但是听在白靛霞耳中又是另外一个意思,莫非青烟早就心存怨恨已经背叛了她?

一直都在观察形势的青烟见此连忙磕头道:“奴婢对夫人对太子妃都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心存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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