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是变了又变。
文帝对于这些传言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事关两国颜面,只要不闹到面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都这么明显了他要还是不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南唐真怕了西夏,连太子妃都可以让出去。
文帝沉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还请襄王殿下给个解释。”
林寒萧一双桃花眼笑的邪肆,道:“不如陛下问问这个小丫头,她应该更清楚。”
这个小丫头说的就是跪在地上的青烟。
冷不丁的被点名,青烟心里正纳闷,原本的确是该由她说出来的,但是不是襄王指明,这忽然变了流程让她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既然提到了她又不能不说,只能支支吾吾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何太子妃让奴婢小心保管的玉佩竟然和襄王殿下是一对。”
虽然嘴上说着不知,可抖成那个样子,说不知情只怕也没人信。
苏云在一旁隐忍半天也没忍住,尖声道:“这玉佩成色劣质,以襄王殿下的身份,要是没什么缘由应该也不会戴在身上吧?”
这话说的没错,就好比林寒萧手里的扇子,一开始是纸扇,后来是鎏金扇,现在手里拿的是把玉扇,薄如蝉翼,看着就是夏天消暑的利器,绝非凡品。
那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泛着贵气的人为什么会带这样一个劣质的玉佩的呢,反过来想,如果这玉佩是太子妃送的那就不一样了,毕竟,太子妃可没什么家世,能拿出这样的玉佩也不稀奇。
白靛霞皱眉,拉住了苏云道:“云儿只是关心太子妃,还请陛下恕罪。”随后便训斥道:“陛下殿下都在那里轮得到你插嘴,下去!”
她这个女儿哪哪都好,但是只要触及到郁承君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之前明明那样通透伶俐的。
苏云不甘心的闭了嘴,看向苏忆,后者正盯着青烟道:“这个玉佩我不否认是本宫的,不过我一直都带在身上,何时让你收起来了?”
带在身上?这也太明目张胆的吧?太子知道吗?都不介意的吗?
郁承君面对众人或疑惑,或好笑,或同情的目光泰然自若,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更知道这都是引蛇出洞而已。
青烟慌忙道:“奴婢知罪,奴婢以为今天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要是太子妃还带着招摇过市难免被人发现,所以自作主张收起来了,还请太子妃恕罪!”
“发现?发现什么?”文帝额头青筋叠起,他不是不知道每次宴会都会发生点什么,可基本都是后宫宅院里一些女人的斗争,今天闹到襄王和太子妃身上,触及到了两国之间还是第一次。
坐在下首的白靛霞此时才忽然意识到犯了一个大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林寒萧牵扯进来,只怪她听信了苏云的话,再加上后来青烟说林寒萧送了个玉佩才让她下定了决心。
此时细细想来,事情发展的比她预料的还要好,难保不是中计了,正想给青烟一些暗示,却已是来不及了。
青烟像是被文帝的威压吓到了,惶恐道:“发现,发现,发现太子妃和襄王殿下有私情!”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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