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夜咬了咬唇,道:“我要和她道谢和道歉,回去了我的心也难安。”
他坐在沙发上,大长腿分开,手肘撑着膝盖,双手交握在前,愧疚不已。
叶西初瞥了一眼顾时夜,没话。
傅冷枭若有所思地等在外面,只有阮暖路过客厅的时候,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
桃酒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手背味疼,她醒来时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了,留下一个的孔。
手动弹的时候,会有些微微的疼。
“阿暖。”
“我在。”
阮暖见她醒来,立马走了过来。
套房的卧室里也有沙发,阮暖全程就是坐在沙发上等她醒过来,同时还要注意她手里的吊针,以及挂吊瓶的速度。
“喝点温水。”
保温杯是桃酒酥惯常用的保温杯,里面的水温刚刚好,温热又不烫嘴。
抿了一口,桃酒酥感觉嗓子没有之前那么烧了,缓和了一口气。
“现在几点了。”
“两点。”
她差不多睡了一个上午加中午,挂刘瓶,身体的温度下去了,睡了一觉后的精神气儿也好了,气色好了好多。
卧室外的客厅。
傅冷枭、叶西初和顾时夜都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动静,最紧张最着急的就是顾时夜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
桃酒酥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客厅里的三个人,挑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就睡了一觉的功夫,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这三个人怎么凑堆了。
门口处的吧台。
朗月笙对着桃酒酥微笑,挥挥手,表示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桃酒酥点头作为招呼的回礼。
这凑了一桌麻将的四个人,该不会是因为担心她才过来或是留下来的吧?
“桃酒酥,你身体好些没有?饿不饿,我让人去给你买吃的,要不要喝点喝点东西,你早上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嗓子一定很干,我……我去给你倒水。”
桃酒酥看着手忙脚乱的顾时夜,挂过吊瓶的左手习惯性地按住他的肩膀,“你坐下,我不饿,也不渴。”
顾时夜乖乖地坐着,仰头看着她精致的下巴,听她话的样子特别地乖巧。
叶西初自从她从屋子里出来后,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会桃酒酥,心头担忧未止。
屋子里最冷静也是最年长的应该就起身傅冷枭了,他的辈分较大,在顾时夜、傅南词以及厉墨枫几个人眼里,他是长辈。
叶西初是后加入他们三个饶聚会的。
虽然傅冷枭和叶西初的关系一般,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不送窥,单单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杀气,就不像是一个偶像会有的。
叶西初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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