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带着阿达过来了……
傅冷枭带着朗月笙也过来了……
叶西初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顾时夜看着眼前的三方人马,咽了咽口水,总感觉脖子处有点点的凉。
“那个,我可以解释。”他刚开口准备解释,阮暖、傅冷枭和叶西初犀利的目光就过来了,吓得他又把话给缩了回去。
……害怕。
傅冷枭看着此刻桃酒酥所在的房间门,她因为感冒头疼发烧地昏昏沉沉的,医生洗净给她挂了盐水,手背略微有些冰凉。
顾时夜揪着自己的衣袖,低垂着头,在傅冷枭的面前,他就是个晚辈。
朗月笙看着顾时夜这认怂又孩子气的样子我,摇了摇头,若是让外面的那些迷妹们知道她们心目中王子一般的人,此刻居然如茨从心,恐怕芳心得碎一地吧。
默默吃瓜的他,保持沉默,在傅冷枭有任何吩咐之前,坚决不吭声。
瞥了一眼门口处守着的阿达,以及外面进来时候的那一排保镖,朗月笙猜测桃酒酥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总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一般的存在吧?!
傅冷枭几乎是看着顾时夜长大的,虽然他们之间的年岁相差不大,但是顾时夜从就尊敬他,不会和傅南词一样皮。
在他们三个臭皮匠里,顾时夜是最安静,也是最乖巧的。
刚才他解释自己喝醉酒了,抢了被子,这才让桃酒酥后半宿给冻感冒了。
桃酒酥不喜欢开空调,太嫩,太干燥,夜里通风的窗户又忘记关了,这才有了现在她发烧感冒的情况出现。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凶顾时夜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还会吵到屋内的桃酒酥。
傅冷枭走到顾时夜的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他自责的样子,冷声道:“以后不要随便在外面喝酒,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还没点数么。”
他还以为上一次的事情,顾时夜会记在心里,哪里知道他不仅不记得,还又喝上了,这一次又遇上了桃酒酥。
真的不知道该是有缘还是……
就算有,也是孽缘吧。
医生从屋子里出来,阮暖紧跟其后,对着门口的阿达使了一个眼神:“阿达,找两个人,送医生去对面房间休息。”
在桃酒酥醒过来之前,医生必须在这里随时等候着,以免她的身体出现任何的问题,届时万一来不及处理,事情就大了。
对于傅冷枭和叶西初的到来,阮暖没有意外,也没有为桃酒酥感到高兴。
全程都是冷淡的面色。
顾时夜此刻靠在桃酒酥前面躺着的地方,背后还有她盖过的被子,卧室里的被子是服务人员新拿过来的。
他昨晚上的两条被子,工作人员都已经收拾好拿出去了,对于桃酒酥生病的事情,酒店方似乎也挺紧张的。
他昨约一块儿的朋友刚刚还有给他来电话,全部都被他给拒绝了。
桃酒酥有句话其实的很对。
“不是所有的朋友都值得深交,不是所有的朋友都是朋友……”
狐朋狗友,不要也罢。
何况昨那种情况之下,他和那个拉提琴的也可以是闹掰了。
要是没有遇到桃酒酥,他恐怕也会找个地方喝两杯,醉生梦死,然后不知道在哪里醒过来,一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傅冷枭对着身侧的顾时夜开口,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回去,我等她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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