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怿笑着对他点头。
他们去了南巷,吃了确实很好吃的蟹黄包,看了一些人早上舞轮滑,在街上越郗给时怿介绍着各处店铺特色。
两个大男生就这么逛了一上午。
越郗昨天已经给老妈发了消息说自己明天中午和同学吃,您不用回来了,爱儿子的心意儿子已经收到!
老妈语音笑着回了他一条好。
又给他转了500红包。
他和时怿中午去吃了烤肉,下午相跟上一起坐了他家司机的车回了五中。
越郗想“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宁愿永远坐在车上,都不想去往学校”。
做梦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和时怿来的很迟,学校7点上自习,他两五点才过来。放下行李,收拾好宿舍床榻。他们去了二楼吃晚饭,反正自习7点开始,万事不着急。
开学日的餐厅人不多,日后更不会多,因为日后就会有你不得不去补的假期作业等着你。
时怿和越郗回去教室时,教室还是乱哄哄地一片。
军训第二天的班会上老刘就开始强调早恋,青春里老师们说过很多话,围绕的中心总是与“学习”有关,而早恋影响学习一直是大众认识。
老刘说他上一届的时候开始分座位都是让男生坐教室一半,女生坐教室另一半,但是万万没想到。如此牛郎织女,都抵不过人家“日日鹊桥相会”,“日日过七夕”。
可怜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年绝不会再犯相同错误,至于具体怎么安排,届时再定。
这个届时等到了军训最后期间最后一个晚自习才给安排了,选的还是最套路的“个头法”,但是越郗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他和时怿坐在最后一排的右边,靠墙,越郗在里侧,这一排有三个座位,如今只坐了他两,还能空出一个放书的位置,越郗很满意。
他坐在墙边,吃饱后有些微微倦意,于是把脑袋靠在了时怿肩膀上。
直男之间,无所忌讳!
就是总感觉有人往这里瞅,越郗毫不在意,还把头在时怿肩上蹭了蹭。
时怿:“…………”
刘建峰就是在这时走进班里来的。
“卧—槽。”越郗惊讶地张圆了嘴,376全体同学也是阵阵惊呼。
只见老刘站在讲台,露出一颗剃得不能更秃的头,头上只有一层微小的绒毛,还能看见一点青色的头皮,宛如一个尼龙麻袋。
老刘露出了他那有些轻微外凸的门牙,笑得不能更灿烂:“我建议咱班男同学都和我学的剃这头,我估计这全校也找不出个比我头发更少的头了吧。”
“哈哈哈————”大家不给面子的嬉笑起,剃这头?开玩笑,丑拒不解释。
老刘等大家稍微安静下了又说:“我趁着这个假期去看了我在乡下的父母,我爸爸已经很老了,身体也有病,对他现在来说出门就是受累,现在他每次理发都是我给理。”
“爸爸也想给儿子做点事,于是我也让他给我理,他给我理上一半,剩下的我就自己剃,也便成了如今这秃头。”
“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这个话题其实并不搞笑,相反很沉重,只是他们习惯了老刘与他们嬉笑打闹,而且最后说到“秃头”老刘自己也笑了出来,可以说这些孩子不懂事,他们的年纪小与老刘刻意的放松很长时间内埋没了这些他们年纪外的事。
“只要他高兴,我剃个秃头算啥呢。”老刘笑了笑,换了一个话题,“所以说啊,男同学们,还是回到剃头这个话题上,你们看看,这也挺帅的,这才是真男人,陈宇奕,你这头发就太长了。”
突然被点名的陈宇奕低下头骂了一声“草”,他的头发其实和越郗的差不多,只是太多,刘海更是快遮住了眼睛,打卷也厉害,军训时有个隔壁班的女生和他表白,理由是“他看起来特别忧郁。”
陈宇奕:喜欢致郁就是我。
大家一时半会儿又笑起来。
越郗在底下对时怿说:“老刘也挺不错的。”
时怿点点头。
越郗眨眨眼:“但是我是不可能剃头的,寸头也不会,影响我帅气的脸蛋。”
时怿捏住了越郗的脸蛋,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捏了两下。
越郗:“靠,有些疼啊。”
时怿:“对不起,手感有些好。”
越郗:“…………”
时怿真诚道歉,而且话里话外都在夸他,面对这种情况,越郗最后已嘟囔几句“那必须”来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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