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凛向石阶上走去,站在台阶上突然回头看,殷莲站在原地,依然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顿时叫她心动,几乎令她心乱神迷———
她身上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在蠢蠢欲动、都在暗示她、迫切地想要离殷莲近一点、更近一点、最好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才能满足她此时的渴望。
但是她转回去,缓缓推开小一点的西厢房门,走了进去,却将房门虚掩着,透出一道房内的光线,照射在黑漆漆的阶前,比月光还亮。
殷莲站了良久,眼目中强烈的渴望从苏夜凛一言不发地进入房门后就变成了失望,她的心头一直萦绕着之前说过的“以后我不再碰姐姐一下”这句话,现在已变成她十分后悔的苦药———
看着西厢房间内渐渐暗下来的烛光,殷莲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渐渐从失望变成了无望。
她心中一直在期盼苏夜凛能突然叫她一声,哪怕是一个字,她也会欣喜若狂地跑进去。
可是殷莲苦守、等来的是空梦一场。
她只好摸了摸鼻子,掩饰心中的落寞和酸楚,在清冷的院中,惨白的月光下翻墙离开———
殷莲没有回将军陵,而是来到丽春院温暖的锦帐前。
殷莲刚到,薛璘在楼台上一眼便瞧见他,高兴地招呼他过去,他便过去了。
暖帐前,薛璘见他沉静异常,便贴心地问道:
“还像上次那样绑吗?”
殷莲坐着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应,薛璘就站在一边等他。
“明明我,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为什么姐姐还不理我……果然,姐姐果然不愿再碰到我了……”
殷莲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地自言自语,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笑红了眼圈,不知是喜还是悲的神情,像只发了狂又挨了打的鬣狗,又凶戾又悲伤,连薛璘也吓了一跳。
薛璘问道:
“莲二爷这是怎么了?”
殷莲当没有听见,站起身,狠狠从床帷上拔出两条拴绳,一把将薛璘推到床上,命令道:
“tuō光!”
薛璘已有先前的经历,不再紧张,一点点将衣服tuō得一件不剩。
殷莲三两下将薛璘双手绑在床头,掏出手绢平铺着盖在薛璘的脸上———这样就看不见手绢底下的脸,好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苏夜凛的样子———
像极了、或者说等同于、与心中渴望的所爱之人那般亲热。
殷莲伏上“爱人”的身子,将炙热的唇吻遍每寸肌肤、每个毛孔,想象“爱人”同样的渴望与ji情,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痴迷———
拈双指以代“银枪”,似这般:
玩转捣huā巢,摇憾帷幌里;
漫引春潮急,举体满琼浆。
同时又在脑海中完成这一时的kuai感,殷莲才抽回手,下了床,也就将今晚向苏夜凛“求欢失败”的自尊心和自卑感一并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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