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姜卿的这一施法,惊动了岭南各家各派,纷纷打听那是何人,终是各种猜测,无人知晓最终答案。姜卿连续不断地施法,将整个岭南的田间灌满足量的水分,秧苗逐渐有了生机。
木鱼祠,百花巷季家百花潭,汩汩的潭水在炙热的空气中冒着寒雾。一男子盘膝浮在水面。腰间紧系九尺红绫,松垮的裤子盖住了脚。感觉到降雨,他忽而抬头,那一抹熟悉的紫色映入他的眼帘。猝不及防地,雨水滴在他的身上,敲进他的心房。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起身,伸手间,谭边叠放整齐的衣袍飞上他的身,红衣翩翩,飞身而起,站在她身旁。
“季明阳?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姜卿看到昔年同窗好友,心里欢喜。虽然年少时期互看不爽,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谈不上讨厌。
“确实好久了。这几时变成了这般?”季明阳看着姜卿灿烂的笑容,身上的寒气退了不少。方才感觉到地的变化。季明阳皱眉看着姜卿引水,感受着空气中浮动着的燥热,有些迷惑。
姜卿看着他发愣,亦是不解。季明阳如今有了成年男子的成熟,神态间也尽是沉稳。而且能站在这里,足以明这些年他的道法精进不少,为何对岭南的百姓不闻不问。
人类弃了对神的信仰,神的力量消失了,无法维持地之间的平衡,出现了极端,走向了消亡,如此而已。
“果然,道是公平的。人类抛弃了神的信仰,脱离了他的庇护,如今就要是要走到尽头了么。”季明阳呢喃出声,神态淡然自若。他年少行事掩盖锋芒,纨绔肆意,但他不是真的荒唐,关于那位神仙云中君,他知道的比许多人都要清楚。
且如今除了浮生绫,神器往生镜也在他手,如何会不知人类与神之间的前尘旧事呢。正是因为知道了那些前辈闭口不提的往事,他才不想出门,任由世道萧条。此刻看到姜卿,想起丫头当年的道心,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光亮,几分希冀。
“季公子如今这是大彻大悟,不再装疯卖傻了。”姜卿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气质更以往不同。卸下了伪装,一派的老生常谈,笑着打趣他。她不好奇季明阳口中的话,因为赤炎告诉她,人来中也有像他们那般忠心与父亲的人。故而听到了便也就猜到了。
“哼,丫头人是长大了,但这脾性还是一样差。”季明阳冷哼,不跟她一般见识。完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心中却死有什么东西划出了一道道波纹。
姜卿见此不以为然,继续施法。在这个过程中她有领悟了一种能力,看可以将太阳光散出来的能量化为她自身的养分,这一发现是惊喜的。
不断地尝试过后,吸收和转化更加自如了,她问季明阳能不能做到,季明阳告诉她其中的能量太过强悍,他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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