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粮顶多坚持一个月,若后面粮草送不来,大军怕是要断粮了。”我拨弄着眼前的算盘很是忧心。
赵琛歪在行军椅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不急,谁打仗的粮一定要自己带来着,本王自有办法让跟着我的人都吃的饱喝的好。咱们这粮还要再分给魏介一些,想来他扛的也不容易。”
“你是不是憋着什么招,这粮食都分了,这仗怎么打,士兵可不是你撒黄豆变来的,他们可是要吃要喝的。”我将手中的算盘一磕,实在是担心他有什么惊人之举。
“征北军前锋参将魏柯,拜见景王殿下。”大帐外传来一道明朗男声。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帐帘。
赵琛得瑟一笑,挑眉喊道,“乐毅快进来,我可等你好久了。”
黝黑玄甲,盔带红缨的魏柯大步进来,单膝跪地。“见过景王殿下。”
不等魏柯跪下,赵琛先将他扶起,“我之前托你练的兵,练的如何了?”
魏柯抱拳一礼,“都是精兵强将,善奔袭,会火器,只等着殿下将火器送来,咱们就能将西羌人送。”
“好,今日就将火器都分发下去,明日孤就带着你们打穿着雪原。”赵琛一掌拍在魏柯的肩膀,笑的意气风发。“冬娘,这剩下的粮食与火器我就尽数都丢给你了,你想怎么样落子,只管去做,这仗我不止要西羌再无进犯之力,还要保你祝家一个阖家平安。”
赵琛这怕是要玩突袭,可这草原来自大自然的危机可不必人心叵测的朝堂危险少。
“你哪里来这么大的把握,可以在这草原避过风雪,直击西羌王庭。”
“我不是有你呢嘛,你舍得将我丢在这茫茫雪原不管我吗?”赵琛往我身边一凑,桃花眼一眨,笑得那叫一个魅惑。
看来这厮已经打炼庄的注意,这位景王殿下还真是向来打的一手好算盘,“你去吧,我会将西羌王庭以及军队的动向时时告诉你。不过信鸽好像在这样的气里扛不住风雪,斥候可能跟不你的速度,你可有更好使的方法可以保证讯息通畅。”
“这个简单,”赵琛食指放在嘴边,吹起一阵哨音,账外传来一道清锐的鸟鸣,一道白色的影子撞开帘子,落在赵琛的臂弯,“这白鹞最喜欢这西北风雪交加的气,且它聪明机警定能保证消息安全送达。”
这个扁毛家伙,我曾在定州见过它一次,那时候我拒绝了赵琛,不想兜兜转转一圈,竟又绕了回来。
我从赵琛的手臂接过这长相可爱,却着实好用的信使。“那你只管去吧,我与魏将军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我换平民衣服,隐藏行迹去往燕州城中一家毫不起眼地棺材铺子。
西北来的烈风将地厚厚的积雪扬起丈高,直直刮的人脸生疼。这样的气,若非无家可归,没人会在路走。
我带着言语与祝庚在棺材铺子前停下,言语前将棺材铺的门拍的山响,“掌柜的开门,生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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