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庚与落葵的脚程比我想的要快些,我这边刚刚立直身子,就见祝庚拎着医药箱子带着落葵进了牢房。
“爹去行辕见邱明义去了,治疗皮外伤这事儿我自己就能搞定,伤口收拾好了,我这就给他上药。”落葵一面手脚利落的打开药箱子,一面道。
不过落葵毕竟不是经年的老大夫,闫霜行身上遍布的鞭痕仍然让落葵大大的吃了一惊,“这打的可够狠的,若是不好好治怕是要伤及肺腑。”
“你可千万认真点,他不仅仅是重要人证,也是我朋友,人命关。”虽这段时日落葵的医术进步很大,可我对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落葵眉头一挑,停了手上擦药的动作,“我非常心了,还有这个朋友?是指你跟五那个谁一样的朋友吗?”
落葵这半吞不吐的话,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五什么?”
“没,没什么?反正你放心就是了,我保证这俩人不久之后就能活蹦乱跳了。”
闫霜行这里有落葵诊治,我便放心了许多。只是不知隔壁的李龟年如何?毕竟他从我救下他到现在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大姐,大姐,李先生醒了。”我这边还在担心,那边言语来到栏杆之前同我报信,李龟年已经清醒。
我赶忙两步拐到隔壁的牢房,“李先生,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只是些皮肉伤不打紧。是龟年莽撞了,不仅把自己搭了进来,还牵连了姑娘进来,都是李某的罪过。”着李龟年不顾满身的伤,便要爬起来对我行礼。
我示意言语将他拦住,“李先生满身都是伤,之前的旧伤才好净,这又添了新伤,还是不要乱动了,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李龟年轻咳两下,“还是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了,日后必定结草衔环报此大恩。”
这样大的谢礼承诺太不实惠,“这些不过是我应做的,我也不用先生报答,先生若真想报,不如将你恩公姓甚名谁又为何派你来明州的原委均告知与我,这才是你对我最大的帮助。”
“这我不能对不起我恩公,我这条命当年差点死在梨园,要不是恩公,就没有今日的李龟年。所以所以还请祝姑娘见谅。”李龟年大抵是那种将情谊看的比大的人,他这是宁愿把命抵给我,也不愿意将他恩公的情形告知与我。
可是,他背后这位恩公却是对着定州的时局有着重要的作用。“好,既然你不,我便不再问你恩公。可我总要知道你为何要来这定州,为何又要你妹妹帮你盯着田布政使。”
“这些其实是为了把你们祝家进一步的引入这明州的局,确切的是引入这夺位的局郑祝家历经多代而不衰,早已被众多世家所忌惮,想要代替祝家握住那把刀的人很多。”看在我救了他的份上,关于祝家的事情,李龟年倒是愿意多几句。
只是这刀的事情,“你的刀是什么刀?”
“是你祝家的刀,也是家的刀。我妹妹就是其中的一把刀。”
李龟年不过乐师竟然知道祝家是刀的事情,看来李龟年这背后之人必然来头不。
“那不知李先生又是谁家的刀,这一刀又意欲何为?”我按耐下心中的惊诧,继续心的对李龟年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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