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御,你行李收拾好了吗?”唐泯寞笑意浓浓,她自然的帮她整理衣襟。
“嗯。”唐漫御有些魂不守舍,她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想着赶紧离开。极致。”
“那姑姑以后也对你好怎么样。”繁枝抚这她的肩膀,将以荣往床中间拉了拉,生恐她掉了下去。
“好。”以荣重重的点点头。道。
“磬阮可有此事,这轿子是干嘛的?”唐漫御明知故问。
“是我让磬阮准备的,妹妹你忘记了昨夜我与磬阮相约去拱桥赏月,你还叫我早些回来。”唐泯寞镇定一笑。
“真的吗,我怎么忘记了?”唐漫御质疑的看向她。
“当然了,我还写了一首相思月诗就在我房中。”唐泯寞神色平静,扶起了磬阮,磬阮连连摇头眼神焦灼,这分明是在求救。
“寞儿以后不要独自一人出去了,身边要带个会武功的,贴身保护才是。”司马焕听见了了。
“额娘,父王总是霸占你,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一起吃饭了。”以荣撒着娇,待司马焕穿好衣服后,将以荣抱在怀里举高高的。
“荣儿,你额娘呢先是我的,然后才是你的。”司马焕说的主次分明。
“父王不讲理,荣儿没有额娘陪好无趣啊。”以荣嘟着嘴,看父王如此不讲理也是没谁了。
“要不让你额娘再生一个陪你玩。”司马焕对唐泯寞挑眉一笑,邪恶的看着她。
“好哇!好哇!”以荣拍拍掌,央求父王赶紧和额娘再生一个。
要是那个孩子没有流产,明年以荣就有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了,她为了救漫御伤了身子,御医说了没有一年是养不回来的。我不想去,我还乏的很,我睡了……”
“娘娘,你这么学江氿子啊。”繁枝无奈的摇摇头出去带上了门。
繁枝出去了,唐泯寞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是司马焕将她抱回的,等等那他岂不是看见她一副醉鬼的样子!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唐泯寞瞬间无趣的倒在床上,一卷被子睡了过去。
原来她还是忘不了他,奈何他虐她不眨眼,她也不会轻易松手。御。
“楚荭,你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唐漫御笑容里带着一丝狐疑,冰冷的眸子压压怒气道。
“奴婢不敢夫人你就饶了奴婢吧……”楚荭自知理亏赶紧跪下求饶。
唐漫御伸出手,在她惨白的脸上轻抚几下,怜悯的模样说道。
“来人将她的舌头给我割了。”绫。
“我也不知道桃阔你怎么如此好诓骗,既然认为自己会得宠,宫里比你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哪里来得自信。”
说话间沋忆茴将白绫打了一个结又解开,如此周而复始。
两人僵持半天,桃阔才缓缓开口笑道。
“沋忆茴,我当侍女的时候你对我非打即骂,我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那又如何,我是主子你是奴婢,打你有何不可。”沋忆茴不屑一顾偏头一笑。
“可刚入宫时的你可真真的唤我一句妹妹啊,我真是傻哪有主子和奴婢成为姐妹的,后来你变了,摆架子日日刁难我。
此话一出,两人相视而笑。
“这是他送给我的。”繁枝把簪子放在袖子里,小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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