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玫萝姐姐还没有醒来,她的差我来替着。”

磬阮的话和繁枝的话对不上,繁枝上前去,对她说了几句话,磬阮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唐泯寞心里更是不安,她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玫桃阔故意漏出自己淤青的手臂,半跪在地眼泪汪汪的掉下来。

“你这是为何?”

“我家娘娘自失宠以来,日日发狂,我常常被她迫害,身上全是淤青。”桃阔往前爬了两步,真真的磕了两个头。

司马焕掀开流苏薄帘,一双凤眼威慑的看着她,好像在责怪她冒失无礼。

“王万安,惊扰圣驾,奴婢有罪。”

她又磕了一个头,额间裂出血痕来。

“是你向我们告密沋广昌贪污,你有功。”

“奴婢不敢邀功,奴婢只想换个地方当差,沋执子太过于恶劣,奴婢的。

“啊,我快疯了,你们不要跟着我了!你们和苍蝇有什么区别!”

一排侍女慌张的跪下,一个劲的磕头。

宋姑姑见状扇了领头的侍女几个耳光,像打在苏涫涫脸上一样疼。

“宋姑姑,你有本事打我啊!秋萍又没有犯错!”

苏涫涫护着秋萍,这是她的贴身侍女,犯了错误也容不得他人教训。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看这些侍女不懂事,替娘娘教训一番。”

“你女子。”

“你这是提醒我,没有入皇家的命?”

桃阔不悦的转过身去。

“唉,妹妹啊,你听我说完,你就不想为自己争取吗?我出身你也看见了,命若芦苇,也能活成金枝玉叶。”

“我该怎么办?”

桃阔摇着她的胳膊,她急切的想知道怎样才可以成为主子。

“你得先告诉我,王为什么看上你了。”

“我……”

一提到这桃阔眼神总是躲闪,掩着面假意咳嗽,实则是想办法搪塞过去。

“怎么厉朝唯有最纯正的血统才能唤起沉睡的千万精骑,而你注定是那个人。

额娘绝笔。”

所以她姓厉,她叫厉朝晚。

她不再是罪臣的女儿,她有另一个危险的身份。

“你都知道了?”司马焕推开门轻声问道。

“我是厉朝长公主的女儿,亡国唯一的血脉。我不是你的仇人,你还满意吗?”

朝晚第一次这样质问他,眼神里的绝望与痛苦都化作尖锐的锋芒刺在司马焕心里。

“可你是全天下的仇人。”

“我愿意当全天下的仇人,也不愿意让你恨我一辈子。”

朝晚哭的泣不成台下女子议论纷纷,恍如她是一个异类,再加她年龄稍长气质更为出众,身材更是曼妙可人这种大场面应付的如鱼得水。

“参见焕王,小女虞惊鸿龄十九,家父塞北国首领。”

原来是联姻之举,塞北部落处于圣朝和倾朝之间,自古就有夺塞北夺天下的名言,如今塞北主动示好不知是好事还是另有所图。

“虞惊鸿,好名字留牌子。”

司马焕收了虞惊鸿就等于宣布全天下圣朝与塞北国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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