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偷偷的躲在婚宴的一旁,见慕容独欢醉醺醺的,一副对江开心不在焉的模样,她的心中居然有些欢喜,也许她是太嫉妒吧。
亲眼目睹了这婚礼上发生的一切,看见江开用凤钗插进了慕容独欢的胸膛,那时她真的吓了一跳,她根本不懂,那时的江开有多么的失望,只是见到江开跑出婚堂,众人一起扑向慕容独欢倒下的方向。
这场悲惨的婚礼结束之后,江漓转身离开,顺着江开离开的方向,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身影,做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打晕了他。
江开倒在了满地落花之中,江漓的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扫,江开便变回了以前的模样,随后,她扛起了他,再一眼就来到了魔界大殿。
江漓带着还在晕厥的江开走进了大殿,她怯懦的抬起头看着前方,逄来风正高高的坐在王座上,她将哥哥平放在地面上,“魔尊大人,您交给江漓的任务已经完成,此人便是家兄江开。”
逄来风往下一望,确实是那江开,看着江漓怯怯懦懦的模样,他便说到,“朱雀圣使,抬起头来。”
江漓听到此言,立刻抬起了头,逄来风没有骗她,而是真的信守承诺,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的代价,只是失去亲人而已。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魔界的朱雀圣使,既然现在这个位子上,就要时刻抬起头来,不要让别人瞧不起才好。”逄来风看着她抬起的双眸又说到,这时殿上的众魔兵,齐呼到,“参见朱雀大人。”
这一声让江漓彻底忘却了眼前的江开,还未见江开最后一面,便忘却了自我,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之中,但始终是有些伤感的,毕竟再也没有人会像江开一样傻乎乎的一个劲的对她那么好了吧,她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一份本不属于她的爱情,但也因此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再回过神来,身边的江开已经不见了,当她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去询问身边的侍卫,才得知江开从那日起就一直被关进了地牢里。
而她第一次去探望的时候,竟已经认不出那是她的哥哥了。
江开几天下来就瘦如枯木,面如死灰,身上的伤痕已经数不尽,心里的伤更是千交百错,唯一能支撑他苦苦活下来的信念居然还是江漓,只是江漓而已了,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亏欠的实在是太多了,而那个叫做慕容独欢的男人,早已消失在他的心里。
他最好还是消失了,就怕突然的出现,身上的伤口又撕裂的疼痛。
“哥……”江漓抬起头看着架子上的那个被折磨的不像样的男人,她刚看了一眼,又不忍心的低下了头,毕竟是已经害得他变成这样,即便是嫉妒是恨,也毕竟是曾经心连心的兄妹。
江开看到自己的妹妹,他努力的抬了抬眼,眼睛里的灰暗立刻就变得明亮起来,苍白的嘴唇也微微的颤了颤,“漓儿。”
这时的江漓心里定是有些触动的,但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心软,眼神中交杂着不忍,却又凶狠的说到,“罪犯江开,你可知罪!”
“江开罪在太爱一人,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但求一死。”江开故意选择这样的言语来激怒江漓,此时若是死在妹妹手里,也算是解脱了,可他最爱的却是妹妹。
“什么?”江漓听见之后确实怒火不打一处来,本来心中还存有愧疚,如今是将愧疚之意完全抛之脑后,目光扫向旁边拿着鞭子的狱吏,大喊到,“接着打!”然后气的转身就走了。
“听说千年不遇的白凤将血注入一个真心爱的人的体内,那个人的血才更香甜,更能大涨修为。”逄来风坐在大牢外,手中的彼岸花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吮吸这至纯的白凤血。“而这个人不是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吗?”
夜半十分,群魔都聚集在魔尊大殿里,逄来风本该将江开从牢里带出,他却故意叫江漓穿上囚服,装模作样的绑在了水牢旁边的柱子上。
大牢里,慕容独欢看见了被铁链缠在柱子上的江漓,而自己,正是被关押在柱子旁边的水牢里,能清晰的看见柱子上的人。
江漓憔悴惨白的脸,一下子映入慕容独欢的眼中,她装作虚弱的说到,“你来了。”
而重逢总是短暂的,恨离别太快,逄来风像迫不及待一般很快就差人带走了江漓。
江漓身上染了很多血迹,连嘴唇的涂上了白色的胭脂,头发故意凌乱散下,楚楚可怜的回头看了慕容独欢一眼,那一回眸,看似情深似海,慕容独欢的心都要碎了。
慕容独欢双手在水牢里不停的敲打,砸向牢上的铁栏杆,大声的怒吼到,“混蛋!”
逄来风见到他这般模样,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便也顺道带了去,“既然你这么想看这激动人心的场面,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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