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东这边翻天覆地的找人,惊掉了圈里的人的下巴。虽然包漂亮的男孩的不在少数,但也都是暗地里的,谁把这码事放在明面上,大家都在想陆战东这是遇到了什么狐仙幻化的美男子,竟把人迷成这样,大张旗鼓的,家族脸面都不要了。
不只外人,陆战英,严励也觉得陆战东已经快疯魔了。严励跟了陆战东半辈子,从没见过陆战东能为一个人这般,得到时费劲心血迷乱痴狂,失去时痛苦沥血不顾一切。
“肖远”这2字好像在陆战东肆意纵横的前半生打了个休止符,让陆战东的后半生的所有的精力所有的生命都停驻在了肖远身上,周遭的一切陆战东都顾不上了。
每个人生来拥有的爱都是大致相等的,有的人性情良善温润,爱就分成了无数分,这里给一点,那里也分一些,温情但注定无法深情;有些人看似冷酷无情,一旦动情,那爱意便是滔天巨浪,源源不断的涌向一人,情深且永不回头。多情的最是无情!看似无情的却最是深情!世上之事大抵如此!
薛志雄的媳妇一向起得早,每天还蒙蒙亮就起来忙活了,揉面团,扯面,蒸馒头,烧热水,下面,做好这些,丈夫和儿子也差不多起来了。
这天做完早饭,薛志雄媳妇就端着盆洗过菜的水,拉开门,就习惯性的把水泼到门外墙根下,当她发现墙根下有个人时,手已经收不回来了。
“阿哟!咋有个人哩?”
肖远迷迷糊糊中,感觉从头到身一阵彻骨寒冷袭来,哆嗦的抬起头,见一个大嫂端着盆惊讶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马上——离开!”肖远勉强扶着墙站起来,浑身滴着水,冻了一晚又被冷水一泼,人抖的马上要散架似得,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唉——小伙子,你先别走!你身上都湿了,跟大姐回屋擦擦。”薛志雄媳妇看人脸色惨白,人摇摇欲坠,像随时要晕倒。
“小军妈,咋了?”薛志雄从屋里出来了,见情形也是一愣。
薛志雄媳妇道:“我刚不小心把水泼这小伙子身上了。”
薛志雄赶忙道:“那赶紧让人到屋里去,大早上寒气这么重,你泼人一身,风一吹,还不得病喽!”
夫妻俩硬是把肖远拉进了屋。
屋里尽管又小又低矮,但收拾的很温暖舒适,干干净净,肖远被推进一间小的只能容纳一人的小卫生间,薛志雄递给他一壶热水和一套洗的很干净的旧衣裤。
似乎身体机能也晓得现在没了保护的人就不能轻易生病了,肖远在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一大碗薛志雄媳妇自己做的热乎乎的拉面后,感觉又活过来了。
薛志雄媳妇看着眼前呼噜呼噜吃面的年轻人,虽然吃的很快,却有一种他们这边人没有的斯文秀气,心道这年轻人长得可真俊。又把给儿子煮的夫妻俩不舍得吃的鸡蛋放进了肖远的碗里。一旁的薛志雄也和媳妇想法一样,心道这小伙子八成遇到难处了,流浪到这片棚户区,身上连个包也没带,脱下的衣服虽然单薄但一摸确是好料子,当下脑补了一些豪门私生子的雷人情节———
“小兄弟,你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薛志雄一家都是肚子里藏不住话的人。
肖远感激这对善心人的一饭之恩,不想对他们撒谎或隐瞒,沉默一会儿道:“我爸爸妈妈都去世了,我无家可归了。”
薛志雄叹了口气:“小兄弟,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肖远摇摇头,走哪儿算哪吧。
薛志雄道:“小兄弟,你要事不嫌我这儿地儿小,你就先住几天,等有了去处再走不迟。”
肖远还是摇摇头。
薛志雄看他这样也没辙,身上一分钱没有就这样出去那不是得饿死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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