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满硝烟的俄波边境上空,一架JU-52运输机穿过一道道浓浓的硝烟,像一只鸽子一样平稳的飞行着,他的确是只信鸽,而这只信鸽随传达的信件却改变了整个战争的格局。

“信鸽”降落在了一片临时开垦出来的机场上,随着起落架在不算平坦的跑道上划一股灰尘,一个身着精致军装的中年德国高级军官挺着身子昂着头从运输机上下来,他肩膀上扭成一股股的军衔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手中紧紧的夹着一个印有帝国鹰标的文件夹。他面容严肃不苟言笑,在打开机舱门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急于把脚迈出机舱,尽管忍受了如此长时间的飞行连年轻人都不一定受得了的疲惫,他还是保持着一种高昂的精神,一种胜利者的神情,阳光照在他脸上,显得异常刚毅,如同人们为胜利者所立下的雕像一般。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在检阅凯旋归来的士兵一般,他所在的跑道四周,尽是涂有铁十字徽标崭新的战机,这时,他才稳重的迈出了机舱,并踏实的走下了舷梯。

远处,同样有几名身着精致军装的德国军官目视着飞机降落,还没等飞机螺旋桨激起的灰尘散去,他们便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Hile Hitler!”“hile hitler”。。。。。

几名军官高高扬起右手互相敬了个礼,有个年轻军官在喊“Hile Hitler!”的时候似乎是嘴巴张太大了,一些沙尘吸进了他嘴里,他刚想发作,那名刚从飞机上下来的高级军官斜眼看了他一眼,他连忙憋了回去。

“我专程从柏林飞来,这里是总作战指挥部下发的新的作战命令,由元首特别批准。这里是他的亲自批示文件!“

“是的指挥官,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很长时间了,请您到指挥部来详细为我们传达吧!“

几名高级将领缓缓从机场走到旁边的指挥所里,几架重型轰炸机低空掠过机场上空,似乎在向这位专程从柏林远道而来的高级将领展示自己的能力一般。。。。。。。。

1941年6月25日,我们从巴拉诺维奇出发到现在已经有两天了,目前我们停在了一个叫斯托尔布其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又和苏联的守军打了一仗,他们似乎对我们这么快的到来感到惊慌失措,而且他们似乎并没有很多的人手守备这个区域,据我们的人从战俘口中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说,昨天早上原本在这里的苏联守军是现在的两三倍多,但在昨天下午的时候,突然抽调了一大半去西边了。当时我就想,究竟是什么样的蠢货会这样信任自己的指挥能力?

不管怎么说,我们只花了一上午便把这里轻松的占领了,就像巴拉诺维奇一样,也可以这么说,还没等我们出手,我们前方的先头部队便把他们打得七零八落了,等轮到我们上的时候,我们只是象征性的开了几炮他们便全哑火了。

还像在巴拉诺维奇那一样,我们又在这里停留了一阵子,等待后方的补给到达,话是这么说,可我们才刚刚补给,甚至连散热器的水都没烧开,怎么又要补给?中午,在看到集群的各个指挥官军官来来回回往来各个营地我才感觉到,事情绝非补给这么简单。

艾里希上尉也得到了点风声,据他说上面正在决策我们的进攻方向,也就是说,我们的最终目标也许不是明斯克。有人说是诺沃格鲁多克。也有人说是我们超前了,就在巴拉诺维奇。甚至还有人说是斯摩棱斯克。等等等,诸如此类各种地方层出不穷,一堆乱七八糟,连我都不知道怎么读的地名。没有人告诉我们最终目的是哪,也没人告诉我们要前进还是后退,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进攻,再进攻,因为,对于我们要去哪,在我踏入俄罗斯这片土地的时候,我就已经麻木了。

我们现在接到的命令便是就地休整,在新的命令到来之前一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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