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李瓶儿再舍不得,也知道以大局为重,目送武松离开,见曾布才是重中之重。

几天前武松就曾走过这条路,当时为的就是去拜见曾布,一到开封府,武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尽了礼数。没想到那个时候的曾布还不愿意见他。现在他又来了,这次曾布可没有理由不见了。

曾布府上的仆役都心知肚明,知道这是会元来拜见老师了,毕恭毕敬的把武松迎了进来。

事实上,曾布早早的就在等着武松了,他知道武松一定会一鸣惊人,独占鳌头。果不其然就中了双元,曾布也是骄傲。

和上次见曾布的时候不一样,武松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也不需要花子虚再为他准备礼物,更没有提一大箱来,只是简简单单的备了些薄礼。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礼物是否厚重不重要。

武松发现曾布好像变得更加精神焕发起来,丝毫不露老态,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知道曾布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如今的曾布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势力如日中天。曾布也是因此才容光焕发。这对于武松来说是一件好事,曾布的势力越强大,就等于他背后的这棵大树更好乘凉了。

俯首作揖谢师恩,武松按照利益为曾布奉茶,曾布欣然接下,并且收下了武松的礼物。这就代表着曾布彻底认同了这个学生。

曾布的学生也不止武松一个,但他现在是最看好武松的。身为老师,他觉得自己应该给武松一节建设性的意见:“你连中双元,现在不少双眼睛都在你身上呢,等着看你能不能连中三元。要知道,能连中三元的人可遇而不可求,那都是人中龙凤。你若是能做到,自然有益无害。”少年人,露些头角也无妨。

武松点点头,他早就想连中三元了,而且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并不困难。

“如今新皇登基,正是重用新党的时候,你又拥立新党,是金子总有一天会发光的。”曾布这是要稳住武松的心态,让他不卑不亢自信满满的去参加殿试。

而武松想的却是,他这块金子一步小心掉到宋朝来了,要是他宋徽宗眼瞎看不到,那他武松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说宋朝就这么完了。

“殿试和其他考试都不一样。”曾布语重心长的说,在哪里可以一步天堂,让不少人从此飞黄腾达。也可以一步地狱,一脚迈入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皇帝亲自出题当场回答,和其他考试的形式都不一样。

“殿试最主要的就是要揣测皇帝陛下的意思。”曾布知道武松没有接触过朝堂,还不知道宋徽宗是怎样的一个皇帝,更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揣测圣意也是一件技术活,要是猜对了就罢了,要是没有猜对,要是没有猜对,反而会弄巧成拙。触到皇帝的逆鳞,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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