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因为过于激动,一时忘记了松开手,那些来恭维武松的人看到李瓶儿和武松这般亲昵,都把李瓶儿当做武松的夫人。他们不像地主那样送的起礼物来巴结武松,只能巧舌如簧的在语言上奉承武松,顺带着连李瓶儿也恭维一番。
有人说了一句:“夫人真是好福气。”
李瓶儿这才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她梦寐以求的就是被人称为武松的夫人,突然之间愿望达成,她还有些手足无措。稍微调整了一下后,拿出了大家闺秀的仪态回应对方。
手依旧攀在武松胳膊上,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她满脸挂笑的看着周围的人,他们对武松的敬佩,让李瓶儿觉得自己的脸上也增光不少。她已经不觉得这都是虚假的了。
武松都懵了,李瓶儿这是疯了吗?她根本不是他武松的夫人,却要拿出夫人的样子,而且还乐在其中。花子虚就在一旁,他的表现更可怕,不但没有责怪李瓶儿,甚至连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完全沉浸在喜悦中,好像不是武松中了会元,而是他花子虚一样。
这对夫妻的奇怪武松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恐怕到这会儿,花子虚更想把李瓶儿送给自己了,上次他中了解元的时候,花子虚就不停的把各种礼物往自己怀里塞,这次更不得了,会元可比解元厉害多了,花子虚为了依附关系,一定会不择手段来送礼的。
李瓶儿享受完了被人当做武松夫人的荣耀后尝到了甜头,她决意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武松真正的夫人,不管是二房三房甚至四房,她都无所谓。
放榜完了,该知道的结果已经知道了,人群渐渐散去,武松和李瓶儿返回客栈,而花子虚提前离开,说自己有正事要办。
他的正事,武松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可实际上,花子虚其实只是去找了花老太监,他名义上是来看望花老太监的,可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去拜见花老太监,这会儿武松中会元了,他才积极的去找花老太监。
花老太监也不气,还夸花子虚有眼力见儿,他们这种人啊,一直过着趋炎附势的生活,可不就是看哪里有高枝儿就往哪里攀嘛?花子虚能攀上会元,花老太监也觉得脸上添光彩,他问花子虚:“看来你还是长本事了,让你回去一趟,就能有这样的际遇,实在难得。”
花子虚也开心啊,武松中会元,他背后的大树又阴凉了一分,他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花子虚还告诉花老太监,那武松和一半的会元还要高出一个等级来,他是曾布的闷声门生。
花老太监也知道曾布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能和曾布扯上关系,那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他花子虚是和曾布的关系是:曾布学生的朋友,他也能多一层庇佑,以后他花家也算扬眉吐气了,花老太监看着花子虚,就像是终于把一个幼稚的孩子盼大了一样,脸上满是欣慰。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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