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语家有两个卧室,东边一间,西边一间。陈中实、赵明睡在东一间,陈笑语、柳文、白光辉三人睡在西一间。白光辉在厨房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水。陈笑语说:“门外有口水井,我们家平时用水都在外面打的。”

白光辉说:“那行,我去打水。”

白光辉刚开门,见到一对闪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看。一头狼蹲在门口,露出白森森的牙,白光辉吓得冷汗都出来了。陈笑语也怕,“赶紧关门。”

白光辉猛地把门关上,还没插上门栓,狼便扑过来,撞得门直响。陈笑语顾不得腰疼,顶住门,“白兄,赶紧插上门栓。”

白光辉插上门栓,门头上泥巴直往下掉。

门还在抖动着。

白光辉觉得两腿发软,心说:“好险啊。”

陈笑语把桌子推过来,顶在门后面。

这一夜,除了柳文外,谁也不敢睡。

白光辉仔细地听,窗外时不时有狼叫声。陈笑语说:“住在山里的人,对这些见怪不怪,赶紧睡吧。”

陈笑语确实困了,打着哈欠。

因为晚上都没吃饭,白光辉又怕又饿的,根本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柳文迷迷糊糊地起来,在屋子里摸索了半天,没找着,便到东卧室去找。摔了一跤,醒了,柳文没戴眼镜,看不清楚,“我……我怎么在这里?”

陈中实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坐起来,“柳文,你……你干什么?”

柳文说:“我好饿啊,看哪里有没有吃的。”

赵明睡在陈中实里面,显得有些尴尬。

陈中实说:“我箱子里有些吃的,你都拿走。”

柳文拿着陈中实的饼干,光头赤脚地回西卧室。没等他吃,白光辉抢过来,“给我一点,老子早就饿了。”

白光辉吃了几块饼干,虽然还饿,但感觉好多了。柳文坐床边,吃着饼干,还说:“这是陈中实的,他这回可真大方,说他有吃的,叫我都拿走。”

白光辉不信,“陈中实有这么大方吗?”

柳文说:“当然,我进他们房间,发现新情况,陈中实、赵明睡一个被窝。我料定,陈中实肯定把赵明给拿下了。”

白光辉听他这么说,觉得这事不新鲜,因为他早就听说陈中实、赵明在一起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赶紧吃,上床睡觉,天马上就亮了。”

柳文只要说到男女方面的事,特别兴奋,“在这恶劣的环境之下,陈中实也能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禽兽啊。”

白光辉打了哈欠,“别说这些,我困了。”

柳文见白光辉不理他,吃完饼干,舔着嘴唇,“人饿的时候,哪怕饼干上有点脚臭味,也是美味的。”

柳文盖上被子,继续睡觉。到了天亮,陈笑语起床,不停地叫,“我的脚好痛啊,柳文,昨晚是不是你又啃我脚丫子了?”

柳文说:“我睡得挺沉的,怎么啃你脚丫子呢?”

陈笑语瞧了瞧脚丫子,脚丫子血淋淋的。

柳文愣住了,推了推白光辉,“昨晚你吃饼干时候,饼干上有没有脚臭味?”

白光辉睡眼惺忪,“哪有脚臭味?你吃饼干时候有脚臭味吗?”

柳文说:“有啊,味道特别地浓。”

白光辉问:“你不会又啃了陈笑语的脚丫子了?”

柳文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突然觉得恶心,马上骂起来,“陈笑语,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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