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说:“白玉与孙浩然好,这对你与肖梦都好。我就怕白玉忘不了你,毕竟你们之间有过夫妻之情。”
白光辉用惊讶的眼神看他,“夫妻之情?”
柳文一直以为白光辉与白玉之间有过那层关系,“上次在小旅馆里,你与白玉在一个房间里,做过什么事,你忘了?”
经柳文这么提醒,白光辉想起来了,“你真以为我们有那样的事?”
柳文说:“当时白玉都说了,光辉,我好疼,你轻一点。”他还模仿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了刚才那句话。
白光辉说:“我跟她真没有那事,当时她脚上冻疮破了,很疼,后来我还拿了冻伤膏的,你应该知道啊。”
柳文问:“你确定没做过那事?”
白光辉说:“我真的没有。”
柳文说:“那你的愧疚感会少一些,要不然你该有负罪感了。”
见到白玉与孙浩然走到一起,白光辉想问白玉一些事,却又觉得不是很方便。岑谈先急着等他的消息,怎么办呢?白光辉想到一个人,——陈中实。赵明与白玉关系越来越好,这事只有陈中实跟赵明说,然后由赵明与白玉说。
他回到宿舍,陈中实正在洗衣服,学柳文的样子,面露忧愁的样子,“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白光辉见他这样子,有些意外,“陈中实,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洗衣服就洗衣服呗,为什么要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陈中实洗了一堆衣服,这里有好多衣服是赵明的。因为冬天太冷,赵明不想洗,把一堆衣服交给陈中实。陈中实两手冻得通红的,红得有些发紫。他看了看白光辉,“洗这么多衣服,我心情能好吗?”
白光辉说:“你得学一学柳文,人家把衣服往水里一泡,然后提出来,拧拧干,就算完事。”
陈中实说:“毕竟我不是柳文,但凡见到脏一点的东西,心里就不舒服。给赵明洗衣服,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白光辉说:“既然是心甘情愿的,你又何必露出这个样子?”
陈中实说:“问题是衣服太多了,我洗了一晚上,还没洗完。赵明与岑兰不同,她说自己有洁癖,衣服必须要洗得特别干净。”
白光辉一笑,“洁癖?换了这么多衣服都不洗,谁信呢?”
陈中实说:“是啊,我刚才也纳闷呢,她以前可没说过有洁癖的,上次跟我吃路边摊,也没嫌脏,照样吃了两三碗面。”
白光辉说:“我明白了,赵明对别人,以洁癖作为衡量要求,对自己也就是马马虎虎,差不多就行。我看赵明式的洁癖,你要有思想准备。”
陈中实不明白,“要有什么思想准备?”
白光辉说:“洗衣服这事才刚刚开始,以后买洗衣粉、香皂这些都归你了。她不是有洁癖吗?依我看,你的洗衣粉、肥皂用量会直线上升。”
陈中实说:“我才不会那么傻,学一学柳文,你看他洗衣服,什么时候用过洗衣粉、肥皂的?”
白光辉说:“柳文没用,他没少挨骂吧。你也想像他那样,过着凄惨的生活吗?”
柳文从宿舍外进来,听到“柳文没用”四字,“谁说我没用?”
白光辉说:“我没说你没用,是说你给岑兰洗衣服,没少挨她骂。”
柳文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给岑兰洗衣服的时代过去了。我们家那口不比以前,现在对我可温柔了。”
他从床铺下拖出麻袋来,把那些脏衣服拿出来,有些衣服都发霉了。
柳文把衣服装在塑料袋里,提着袋子出去。走到宿舍门口,他又回来了,说了一句让陈中实极为嫉妒的话,“拿给我们家那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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